聽到花名叫“鬼針草”,古墓里的啞巴“笆踅 汹碱!”了一聲,花容失色荞估。
大爺我是越來越喜歡鬼針草這種白色的野花了咳促,雖然它那么多,到處泛濫勘伺,沒完沒了的開給你看跪腹。
前天做了個噩夢,夢到自己將要死了飞醉,我給身邊的葉子交代后事冲茸,我說,記得有空幫我整理一下詩稿,后來我就死了轴术,但心一直隱隱作痛难衰。
兩點半醒過來,去詩歌報找竹子丫頭逗栽,竹子回帖了盖袭,說要贈詩給我,我多么希望豬丫頭立刻馬上就把詩給我祭陷,權當是送給我的挽聯(lián)苍凛。
我死之日趣席,誰會為我寫挽聯(lián)呢兵志?
想著丫頭近來有些頹廢,一場冷雨洗劫了她的空中花園宣肚,百花凋殘想罕,滿目香魂艷魄灰飛煙滅。沒有睡意霉涨,我把一二十篇讀詩筆記整理出來按价,帖出去給竹子看,今天她也在重讀古詩笙瑟。
趙公子問我為什么不寫網(wǎng)絡小說掙幾個錢楼镐,因為秋水,七八年前偶爾會去關注網(wǎng)絡小說往枷,但看過不喜歡框产,我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實在看不上這塊領域的错洁。
昨日一大早秉宿,趙公子又來叮囑,要午睡屯碴,可到了中午卻不想上班描睦,我想去趟東山。
東滿目都是鬼針草開出的白花花导而。
雖然近來雨水偏少忱叭,但鬼針草還是開到荼靡,在陰郁的云層下今艺,從山腳一直開到山腰韵丑,又沿著曲折的山路從山腰開向山頂。雖然已經(jīng)立冬洼滚,但仍然有彩蝶留戀花叢埂息。鬼針草,我已經(jīng)喜歡它很多年了。
夕陽欲透不透千康,山風吹的鬼針草搖搖晃晃享幽,每隔十幾步,就會有一叢五色梅夾雜其間拾弃,五色梅看起來更妖冶了值桩。
啞巴認得五色梅,但不認得鬼針草豪椿。
該如何形容鬼針草呢奔坟?想起遲子建的【群山之巔】,里面有一個執(zhí)法隊的儈子手和一個殯儀館的儀容師搭盾,他們是兩個被活人嫌棄只能從死人身上感受人世溫暖的人咳秉。
鬼針草,多像死人美容師鸯隅。
2017/11-08/玄子.花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