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時謂之毀滅?
是火焰灼燒身體晒衩?
還是痛苦侵蝕靈魂?
是苦難
亦或虛惘墙歪?
若是在淚水中死去
你定會嫌我懦弱
我已不再是
那個為你采山谷里花朵的赤子
我已不是
當年你遇見的那個孩子
苦澀的煙熏死了我的嗓子
再也唱不出你喜愛的歌謠
你行過的路
成為一道道傷口
鋪滿我的居所
碾壓過我的血肉
我早已偷偷種樹多日
就在你每日經過
又未曾停留的角落
它們是悼念
是執(zhí)著
也是守護
而這些
唯有燈火知道
可若你還記得
我送你紫藤蘿的那個下午
夕陽打濕了你的頭發(fā)的那個下午
我便仍是那個
為你采來山谷里花朵的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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