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過世后我開始幫忙處理他部分身后事作烟,今天填寫一些社保方面的表單,然后想到一些信息和后面需要用到的材料于是找他的一些證件,戶口簿什么的珍促。
姥爺都把那些證件,證書等等放的好好的剩愧,我在臥室和姥姥一邊翻這些東西猪叙,一邊說這些東西都是作什么的,甚至留存了八幾年我母親的裁縫畢業(yè)證仁卷,還有姥姥九六年從張家口買的項鏈穴翩、耳環(huán)、耳墜的兩張薄薄的發(fā)票锦积,還有太姥爺和姥爺在外井溝的宅基地證芒帕,然后我姥姥說,咱們在懷來城的土地證應(yīng)該也在丰介,我說這邊沒看到背蟆,姥姥說是不是在外面的柜子里鉴分,我說我不知道,然后姥姥隨口就來了句之前常說的話“這個你都問問你姥爺去淆储!”我的心瞬間疼了一下冠场。
因為今天是二七,母親在客廳準(zhǔn)備晚上燒夜紙的東西本砰,聽到她說了一句“唉碴裙,什么都好好留下了,留不下你点额√蛑辏”說完聽到她在客廳啜泣起來。姥姥耳朵不好还棱,大約沒聽到载慈,我也沒敢哭,怕引姥姥傷心珍手,默默把東西收拾好办铡,好好放起來,回到電腦前寫下了這篇琳要,還有《夢到您了(一)》寡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