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藜
炎熱的六月突然冷如冰雪一般炭分,
冷凍你健壯的身軀和柔軟的心——
層層的棉襖都裹不暖蒋院。
流淌液體正在管子里凝結(jié)亏钩,
你臉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像白紙一樣的白欺旧,
你的眼膜姑丑、耳垂關(guān)閉世間所有
包括我們的聲音,我們的樣子辞友。
一條黑暗栅哀、幽深、凄冷的不歸路
誰都逃不掉踏枣,我們的命運降臨世間時早有定數(shù)昌屉。
只不過是歲歲年年,年年歲歲茵瀑,循環(huán)往復(fù)的活著间驮!
只不過是與魔鬼賭日子,賭歲月罷了马昨!
有的人等到白發(fā)蒼蒼了無牽掛的老去竞帽;
而有的人離去之時依然黑發(fā)黝黝。
說好的約定鸿捧,說好的百年屹篓?
你已來不及等候向天邊走去,
留下冰冷的軀殼讓我們哭泣匙奴!哀痛堆巧!
你走了,酷暑的夏日如寒冬凄涼泼菌;
你走了谍肤,明亮的白晝?nèi)绾谝估淝澹?/p>
你走了,你的病痛停止呼吸
無法將你折磨哗伯,
而你走了荒揣,我們的傷痛蔓延無盡頭!
————2016年6月23日
后語:祭奠逝去的舅舅焊刹,愿你在天堂那邊安好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