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救巷,我激動的一晚上沒睡好壶熏,一夜好夢句柠,夢里都是甜的,早上起來的第一個微笑,就是想起你溯职,想起昨天你說的話精盅,想起我們的關系。
開心到無以復加谜酒,我似乎已經習慣叹俏,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你問早僻族,然后就是漫長的等待粘驰,等待你十點起床后給我發(fā)的信息。
你喊我寶貝述么,親愛的蝌数,寶寶,老婆度秘,豬婆顶伞,姐姐,你會說剑梳,“我很乖的”唆貌,你也會撒嬌,也會霸道垢乙,也會告訴我一些職場道理锨咙,也會開導我,也會撩人追逮。
分開的那天晚上蓖租,我不敢想,一想就哭羊壹,面無表情蓖宦,一語不發(fā)的刷著抖音,看著全是推薦的戀愛油猫,失戀稠茂,感情的視頻,一條條的看情妖,一條條的點贊睬关,一條條的評論,然后一點點的回憶毡证。
放下手機的那一刻电爹,想起就忍不住,我告訴自己料睛,我的心沒有痛丐箩,是不是就說明摇邦,我其實并不愛你∈嚎保哭又說明了什么施籍,我只是習慣了而已,我會反復的想概漱,你會不會第二天給我發(fā)信息說丑慎,對不起,昨晚喝多了瓤摧,我收回說過的話竿裂。
我不斷的想,眼淚不斷的流照弥,我拼命告訴自己铛绰,不許哭,忍住产喉,逼迫自己睡覺捂掰,那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曾沈,你還記得我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嗎这嚣?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2019.8.5號的凌晨一點多塞俱。
早上醒來姐帚,我似乎做了一晚上的夢,夢里始終揮散不去的是你和我分手的后續(xù)障涯,早上不想睜眼罐旗,因為滿腦子都是這個現(xiàn)實。
逼著自己起床唯蝶,然后洗漱九秀,然后換衣服,然后粘我,鼓蜒,,想起了你那天說的不要穿這個衣服了征字,太短都弹。
出門上班,穿著你不喜歡的那身衣服匙姜。
上班途中畅厢,突然想到你問我,你戴眼鏡好看還是不戴眼鏡好看氮昧,我很想發(fā)一個動態(tài):說框杜,忘了跟你說浦楣,你不戴眼鏡的時候好看,我的腦洞很大霸琴。
我跟你說過,我的思維很跳躍昭伸,你要跟上梧乘,你說,好庐杨。
我把情侶空間解除了选调,但是我沒有要回小皮筋,也沒有換回情侶頭像灵份,我告訴自己仁堪,情侶頭像你先換,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傷害我的機會填渠,你要把握好弦聂,這次丟了就真的沒有機會了!氛什!
關于小皮筋莺葫,你扔了也好,留著也好枪眉,我無所謂了捺檬。
我在公司,依舊還是那個沒心沒肺贸铜,笑靨如花的那個傻姑娘堡纬,一個人的時候,沉默到蒿秦,世界好似沒有一個我的存在烤镐。
我不斷的反復的看我們最后一句聊天內容,始終沒有等來你的一句話棍鳖。
我昨晚(19.8.19)發(fā)了一個動態(tài)职车,你低估了我想陪你走下去的決心,而我鹊杖,高估了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悴灵,正如,你是我患得患失的夢骂蓖,而我积瞒,卻是你可有可無的人。配圖:一個見到你就笑的人登下,不是傻子就是喜歡你茫孔。
嗯叮喳,我可能是個傻子。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嗎缰贝?因為我是僅你可見的馍悟,但是我后來又刪了,我不想讓你覺得剩晴,我放不下锣咒,在糾纏你。
當然赞弥,你應該不會在意的毅整,你應該是沒有愛過的吧,我問你绽左,你有沒有愛過我悼嫉,有沒有喜歡過?你說過的話幾分真假拼窥?有么有認真過戏蔑,你沒有回答。
你一直在說對不起鲁纠,可是辛臊,你知道,這三個最是傷人嗎房交?開始的突然彻舰,結束的猝不及防,你在耍我玩嗎候味?
我從來不是堅強的人刃唤,沒有人見過我脆弱的時候,我從不在人前展示自己的“無能為力”白群,不代表尚胞,我真的無堅不摧啊。
我從來不吃回頭草帜慢,可是笼裳,我卻希望吃你這個草。
我幻想過粱玲,之后遇到你躬柬,我是什么表情,什么狀態(tài)抽减。
我期待過允青,我們之后還會在一起。
你說卵沉,你想去過你想要的生活颠锉,我知道法牲,那個生活里,沒有我琼掠。
我說拒垃,好,我放你走瓷蛙。
我的未來計劃都是你悼瓮,你的未來期盼里皆無我。
我想告訴你速挑,我在努力的時候谤牡,希望你也可以義無反顧副硅。
但是姥宝,你卻是早早地推開了我。
你說恐疲,你的心里腊满,我想住多久住多久,你說培己,只要你愿意碳蛋,你說,如果兩年后我們還在一起省咨,我們就結婚肃弟,你說,我是你特殊時期給你特殊感覺的人零蓉,你說笤受,你怎么越來越喜歡我了,你說敌蜂,你會陪著我箩兽,你說,你會想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章喉,你說汗贫,你怎么這么懂我,你說秸脱,我只要你落包。
可是細想下,你似乎從來沒有跟我預想過我們的未來摊唇,也沒有給過我承諾妥色,沒有給我過期許,也沒有給過我感動遏片。好像全程都是我在等你嘹害,你都沒有等過我撮竿,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等,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種輕易妥協(xié)的人笔呀,我從來沒想過放棄幢踏,你卻從不會伸手等我一下。
反復聽著《黃昏》许师,“感情的世界傷害在所難免房蝉,黃昏再美終有黑夜”,是啊微渠,感情的世界里搭幻,如果天平不對等了,那么就會跌落啊逞盆,我說檀蹋,愛情像天平,一定要是同等的對待和付出才行云芦,你說俯逾,對啊,你總是能說出我的想法舅逸,真的愛死你桌肴。那么你說,現(xiàn)在我們的天平是平衡的嗎琉历?
我說坠七,我可以忘記你,一個月足以旗笔,可以今天才第一天彪置,我就已經要抑制不住想要給你發(fā)信息的心了,30天换团,我要怎么過悉稠?我想喝醉,我想偷偷給你打電話艘包,我想問你的猛,我們可以不可以繼續(xù)聊天?我想告訴你想虎,我不想放棄卦尊,你不要這么輕易松開我好嗎?
可是我知道舌厨,我不會岂却,我的自尊,我的理智,還有你喜歡的“我的成熟”告訴我躏哩,我不可以署浩。說了不打擾,就是不打擾扫尺。
如果我們有緣筋栋,或許可以再續(xù)前緣,如果無緣正驻,那么此生弊攘,一別兩寬,一個轉身姑曙,就是后會無期襟交。
我在想,你會不會轉身回來伤靠,也許一年捣域,也許兩年,可是醋界,我沒有那么多的兩年竟宋,我25了提完,老家28不結婚都是大齡剩女了形纺,父母催的急,我的壓力也很大徒欣,我會不會等你逐样,你會不會回來,你還喜歡我嗎打肝?有多喜歡脂新?“我還會不會喜歡你”“會不會等你”,我不知道粗梭,我真的不知道争便,這些都是未知的。
可是断医,我要怎么辦滞乙?我現(xiàn)在很亂啊~~
我跌跌撞撞,奮不顧身的步伐鉴嗤,終究還是沒追上你頭也不回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