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活動,對我來說都是十分重大的時間剃浇,身體大腦都會不自主地緊張巾兆,平時多忘事,輪到正事就怎么都會記得起——我是這么以為的虎囚。每天推送角塑,每天數(shù)日子,但可能是躺在床上的瞬間就松弛下來淘讥,連日期都打錯圃伶,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次。該健忘的蒲列,依然不會記得窒朋。
從文字開始,認識了一個新朋友蝗岖〗男桑“從文字開始”對我來說是一件欣喜的事,從文字看得出一個人的邏輯根基剪侮,他寫得難懂易懂拭宁,有沒有把一件事講清楚又流暢了,甚至能不能在一堆泛濫成災的常見觀點里抽出一根不尋常不易發(fā)現(xiàn)的絲線瓣俯,以從指甲一直撕到手肘的狠勁杰标,不動聲色地闡述清楚,這些對那個人都是極其加分的彩匕,起碼對我來說腔剂。我容易受文字觸動啊,始終是個沒有文字就仿佛失去依傍的人驼仪。
同時感激這位新朋友掸犬,不緊不慢的語調(diào),穩(wěn)妥可靠的脾性绪爸,跟我說“不急湾碎,等以后寫多了……”
我為了這么一段“不著急認識我”的新友情,感動到必須記錄下來奠货。不著急對太多人來說都顯得稀有介褥,但愿你還能有不著急的底氣,不著急了解我,是因為你相信我不會太早離開柔滔,你也知道日子久了溢陪,真正的我總會有些時間跑出來讓你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