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有幸在現(xiàn)場实幕,看了音樂劇《貓》在文化廣場的末場表演丹弱。后面的好些天氮帐,都沉溺在恍惚如夢的不真實中隘截。我印象中似乎每次看劇出來都會有這樣的后遺癥扎阶,就像宿醉的人在第二天醒來后刻骨銘心的頭痛腦熱,并且對此逐漸上癮不能自拔婶芭;但至少這不會傷害到身體里的心肝脾肺腎东臀,只是會讓靈魂有一些難以名狀的改變。
和所有人一樣犀农,當(dāng)初最早接觸的第一部音樂劇是在電視上惰赋、是在電影里『巧冢《音樂之聲》里那些朗朗上口的旋律滋養(yǎng)啟蒙了一代人對于這一種藝術(shù)形式的初步認(rèn)識赁濒。
而現(xiàn)場觀摩音樂劇,還要過很多年之后孟害,那是《劇院魅影》的第一次來華巡演拒炎,年紀(jì)尚小還是得到親友的饋贈前去。吊燈墜落的驚駭挨务,也比不上魅影匍匐在地击你,依舊飽滿穿透的歌聲玉组,盡管是一枚多么極盡孤獨扭曲的靈魂,但卻能夠爆發(fā)出那樣迷人的音樂來丁侄。那是我第一次在現(xiàn)場和音樂劇的接觸惯雳。
后來一次是《媽媽咪呀!》鸿摇。比較靠前但是側(cè)邊的座位石景,也依舊可以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地中海的熱情。ABBA的歌詞旋律在當(dāng)年于我是沒有童年記憶的存在户辱,但在那之后卻是聽到后就忍不住擺動身體的親切熟悉鸵钝。不管是后來的電影版,抑或在別的什么地方聽見庐镐,Slipping Through My Fingers的歌聲總是讓我回想起那舞臺上母親嫁女的不舍恩商,惹得淚漣漣。
《魔法壞女巫》是第一部心甘情愿掏腰包二刷的劇目必逆,從試看一下的80元山頂怠堪,到毅然決然一定要買到一層中間的堅定,并且從此奠定了對于真愛劇目必須往前買的決心——畢竟名眉,少掉太多周圍人遲到打鼾手機(jī)拍照的干擾粟矿,鄰座都是心照不宣的笑與淚,體驗提升不止一點點损拢。而當(dāng)Elphaba騎著掃把在舞臺中央飛起陌粹,女巫巨大的斗篷在劇烈的風(fēng)中抖動,那抵抗地心引力的力量福压,也一樣沖擊到了我掏秩,一邊為劇中人物的塑造感動,一邊為精致的舞美贊嘆不已荆姆。
看的小語種音樂劇并不多蒙幻,《搖滾莫扎特》算是湊熱鬧買了優(yōu)惠套票的選擇。不是二次元站點上的狂熱迷妹胆筒,前半程不是很多小姑娘們每首曲目突然一下提前爆發(fā)的熱情邮破,直到上半場的壓軸曲目《睡玫瑰》,小米站在舞臺中央的獨白仆救,說我莫扎特要用音樂走到你的心里云云抒和,嗓音絕望而真摯,單手伸出遙遙地一指彤蔽,好像直擊到坐在中軸線上的我构诚。那一刻,铆惑,明明是同人化的人物范嘱,卻真的直直的走進(jìn)了我心里,以至于那一整首的旋律和鼓點员魏,都仿佛敲在心房上。原來傳說中的瞬間被圈粉,就是這樣一種體驗柒爸。
這次《貓》就非常極致了斗这。我也沒有想到會是坐在第一排,正對著舞臺的位置虏束。開場時全場燈滅棉饶,有一些黑影從觀眾席竄出來,其中一個跑到我的面前镇匀,蹭得亮了黃綠色的眼睛照藻,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后來各種歡脫的靈動的歌舞里汗侵,有一刻幸缕,有只“貓”,在我面前的臺階頂部晰韵,做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貓式伸展发乔。這些天每每瑜伽都要做好幾次這個動作的我,禁不住笑出聲來雪猪。
《保鏢》里突然響起的槍聲栏尚,和男主英雄救美投到煙霧上的高大身影;《金牌制作人》里keep it gay的戲謔逗樂只恨,男演員們揮舞著絲巾胳膊腿一路跳過觀眾席译仗;《西區(qū)故事》身為女配角的Anita光芒四射,攜一眾波多黎各姑娘跳出光彩奪目的熱情舞蹈……
這些劇和它們留給我的現(xiàn)場記憶瞬間坤次,至今依舊帶著讓人心醉的氣息古劲,每逢在記憶中被喚醒時,就都活潑潑地重新跳出來缰猴,提醒我總有這些美好的存在产艾。也就無怪Wall·E在末世的垃圾星球上,每天看著Hello Dolly的片段滑绒,也能快快樂樂地充滿希望闷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