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得還是很隨意的,有時候我會刻意地寫肢藐,總想加點什么東西故河,比如環(huán)境,心理吆豹,伏筆鱼的,線索,彩蛋瞻讽,一天下來鸳吸,感覺潰不成軍,再刪掉速勇,重新來過晌砾。
自己看著就費勁,更何況別人呢烦磁?
有時寫著寫著就寫到別處了养匈,唉,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都伪?因為我這兒本來也沒啥套路呕乎,偶爾順理成章,偶爾又?jǐn)Q巴扭捏陨晶。這才是我啊猬仁,正常也不正常的我。
我有一個夢想先誉,就是能開著玩笑就把故事講完了湿刽,無論是高興的故事,還是悲傷的故事褐耳。我寫著不累诈闺,你看著也輕松。畢竟我上班已經(jīng)挺累了铃芦,你也是雅镊。我想把生活也過成一個玩笑襟雷,輕松自由的那種,沒有殘酷和不高興仁烹,或者把這些都放在玩笑里耸弄,不用太當(dāng)真,不用太介意晃危。
最近在看《百年孤獨》叙赚,多好的書啊,但是僚饭,但是為啥男性角色的名字都差不多?我都搞不清哪個是爺爺哪個是爸爸哪個是孫子胧砰。每次拿起書鳍鸵,我就要集中注意力,回憶一下他們的名字尉间,中間名和姓偿乖,然后聯(lián)系上下文才能搞清楚誰是誰。有時候想想看看十分鐘哲嘲,還是沒弄懂誰是誰贪薪,干脆就熄燈睡覺。
我干嘛要這么為難自己眠副?偉大的馬爾克斯先生画切,你也不用在意我的理解能力,會有其他千千萬萬人來理解你囱怕。
休息一段時間再上班霍弹,確實很難適應(yīng),周六買菜洗菜娃弓,還沒來得及做飯就覺得好累典格,想臥床休息一下,結(jié)果從上午10點多睡到了下午兩點台丛,據(jù)說還鼾聲四起耍缴,甚是恐怖。想想我這么溫柔如水的女子挽霉,居然會做這么粗魯?shù)氖虑榉牢耍浚ㄅ叮悄膫€悍婦在自夸炼吴?)
好累哦本鸣。我就隨便寫寫,你就隨便看看硅蹦。真的荣德,我也許不是隨便寫寫的闷煤,是認(rèn)認(rèn)真真,有時熬夜涮瞻,有時起早鲤拿,有時餓著肚子,有時吃撐了不肯起來署咽,但是都是高興地寫近顷,心無怨念。至于你宁否,隨便看看就好窒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