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兩茫茫唉工,不思量研乒,自難忘"
這大概是蘇軾寫過最痛的一首詞了吧,字字啼血淋硝,句句刻骨雹熬,歷歷在目。
是啊奖地,這世間橄唬,又有什么距離能抵的過生死相隔呢!人沒了参歹,就真的什么都沒了仰楚,即便是再溫暖的回憶,都會變成剜心的刺刀犬庇,每回想一遍僧界,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臭挽。更要命的是捂襟,那些對過往念念不忘的人,還偏偏樂此不疲欢峰。
"如果用你的五年葬荷,換一個人的五分鐘,那個人會是誰?"
明知道這種問題最沒意義纽帖,就算有那個人宠漩,又能怎樣呢?但你的臉依然那樣毫無防備的浮現(xiàn)在腦海里懊直。
如果用我的五年扒吁,換你的五分鐘,你愿意么室囊?
就算貪心也好雕崩,我想和你一起,把我們以前每天要走的路都走一遍融撞。我想和你一起盼铁,吃放了許多辣椒的蛋炒飯。我想和你一起懦铺,走兩三公里的路去上學捉貌。我想和你一起,看整整一個下午的奧特曼……
我想和你一起,做什么都好趁窃,只要是你就好牧挣。
你看,不是說"人忘七年"么醒陆?可我好不容易等到那個所謂的第七年瀑构,為什么還是忘不掉你呢? 或許,都是騙人的吧刨摩。 你是個優(yōu)秀的孩子寺晌,那個大家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這是在你離開后我才后知后覺醒悟的澡刹。初春的風總是來勢洶洶呻征,把窗子吹的嗚嗚做響,你一個人專心致志的玩著你用廢棄木塊自制的玩具車罢浇,嘴里模仿著大卡車發(fā)出的聲音陆赋。那聲音和風聲和在一起,我老是分不清那是風還是你嚷闭。初春的風依舊很大攒岛,還是總會吹亂我的頭發(fā),可風里沒有你的聲音胞锰,也沒有你天真爛漫的表情灾锯。
哦,對了嗅榕,忘了告訴你顺饮,我又開始留長發(fā)了。雖然你從未見過我短發(fā)的樣子凌那。我還是會經(jīng)常想起你领突,在路過那些稚嫩的面孔時。說不上有多撕心裂肺案怯,只是會隱隱的疼一下,腦海里不自覺的出現(xiàn)你的笑臉澎办。后來啊嘲碱,我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生死離別,都沒那么痛了局蚀。我總在想麦锯,如果你還在的話我會是什么樣子?會不會和以前一樣琅绅,老是像我撒嬌扶欣,要我騎著自行車載你去爺爺奶奶家?會不會還是在每個星期五的晚上在路口等我回家?會不會還是一邊吃一邊吐槽我做的蛋炒飯味道不對?會不會還是那么懂事,每天晚上都會自己把作業(yè)做完才去玩?會不會還是會和我談條件料祠,說考第一就讓你看一個假期的鎧甲勇士?雖然你老是考第一骆捧,但遙控器還是搶不過我。 呵呵髓绽,應該不會了吧敛苇,畢竟如果你還在的話,就十七歲了顺呕。 十七歲枫攀,本來該是多么美好的年紀啊。和別人一樣株茶,美好的年紀来涨。
你的十七歲,會做些什么呢? 應該會有自己的小心思启盛,應該會有暗戀的女生蹦掐,應該也會和別的孩子一樣偶爾會有點小叛逆,也會向我發(fā)發(fā)小脾氣驰徊。
要是能這樣該有多好笤闯,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活著該有多好。為什么別人都可以棍厂,偏偏你就不行呢?
你還有那么多事來不及做颗味,還有那么地方來不及去,還有那么多人來不及遇見牺弹,怎么就舍得丟下這個世界浦马?
以前我不信命,因為你张漂,我信了晶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