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好久沒有聯(lián)系的我的人生導師點破:最近怎么都不寫文章了。
是呵兑障,一轉(zhuǎn)眼就快兩個月沒有寫點什么了侄非。在沒有更新的這段時間里蕉汪,樹葉黃了,冬天來了彩库,霧霾出了又散肤无,秋褲穿了又脫。這說不清是秋還是冬的時日里骇钦,一切都有些混沌宛渐。
心里常常冒出許多矯情的小情緒,最多的是懊惱眯搭。常常覺得自己情商太低窥翩,姿態(tài)太低,心里總有一股像小草一樣的感覺鳞仙。于是輕而易舉地幫別人把自己的主動化作了被動寇蚊。
每次生活中出現(xiàn)一種新的可能時,我總會有一種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的錯覺棍好。仿佛過去的不好仗岸,我的,別人的借笙,都可以一筆勾銷扒怖。只要愿意,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從頭來過业稼。經(jīng)歷的都是新鮮盗痒,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馬上就能過上不同的生活低散。
其實并不會俯邓。
就像孫悟空不再是齊天大圣,小美人魚不再是人魚公主熔号。相識二十年的竹馬已成了每天按時下班回家做飯的別人的未婚夫稽鞭,而跟他一起捉麻雀的青梅還每個周末都在家門外尋覓著熱鬧。我常常笑他怎么變成了這樣跨嘉,話大地要為他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川慌。他只是笑著靜靜看我,眼神里都是我所沒有的靜謐祠乃。
我們也曾都是眼里有光的人呢,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兑燥,眼神就一點點暗淡了下去亮瓷。有時照著鏡子,想起過去自己的眼睛降瞳,曾經(jīng)那里像是有一顆星嘱支,總在閃閃發(fā)光◎拘兀現(xiàn)在卻像是燒盡了的柴火堆,偶爾冒幾個火星子好像就應該感恩了除师。
時光馬不停蹄沛膳,我不想再對它有任何感慨,卻止不住地偶爾晃神汛聚。
不是悲春憫秋锹安,更不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就是站在沙灘上的孩子倚舀,看海浪翻滾了一個下午叹哭,突然不小心被打濕一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該回家了痕貌。想沉迷的不是熱鬧风罩,而是安靜;想看到的面容不是笑容舵稠,而是喜悅超升;想體味的不是精彩,而是合適哺徊。
即使沒有一件事是我曾經(jīng)預想的那樣室琢,生活還是平靜的。即使一切都能剛剛好唉工,生活或許仍然是溫吞的研乒。但它將會溫吞的那么柔和,稀釋掉了我們的諸多不滿意淋硝。慢慢我們也學會了和自己和解雹熬,放走那個眼里有光的少年。
只是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永遠地留在了鍵盤上谣膳,我會忘了鼠標敲擊的聲音竿报、熱水壺咕嚕咕嚕的聲音、吊燈通著電的聲音继谚,不會忘了惦念著留下最后一點火光的這個我烈菌。
Ever youngful,ever weep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