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天空陰沉沉卑吭,感覺整個人的心情也是陰沉沉的。連日超負(fù)荷工作马绝,壓得喘氣都覺得辛苦豆赏。
人在外面做事,心里還是想著辦公桌上那么多的報告書苟跪。都是等著蓋印的廷痘,太多了,亞歷山大呀件已!
這兩天鉴未,右腿膝蓋骨的問題似乎更加嚴(yán)重了枢冤。走平路和下樓梯沒有問題,但是铜秆,爬樓就完全不得力了淹真。
好像真的是有點嚴(yán)重。捷少早就叫我要去檢查治療连茧。一天天拖著拖著核蘸,直到這周才認(rèn)真去扶元堂找骨科醫(yī)生看看。周一治療了一次啸驯,好像沒什么感覺客扎。今天又去了,說是脊椎骨歪引起的罚斗。先是松骨徙鱼、板正骨頭,然后針灸针姿。
找的醫(yī)生是骨科的馬主任袱吆。幾年前有次摔了,導(dǎo)致腿腳出了毛病搓幌,是馬主任幫忙醫(yī)治好的杆故,從此對他的醫(yī)術(shù)非常信任迅箩。
但是這次的毛病似乎有點嚴(yán)重溉愁,我自己都沒把握是不是有誰能幫我治好。
由此想起我心心念念想去還未去到的鳳凰和張家界。萬一我的腿腳沒人能治好的話拐揭,那么撤蟆,就意味著我心中的鳳凰和張家界就會落空了。
也因此想到堂污,人啊家肯,好好的時候,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盟猖,趕緊著吧讨衣。否則,等出了毛病后式镐,即使有條件能去了反镇,卻不一定有身體可以配合了。
要出游的地方基本上都去過了娘汞,只剩下鳳凰和張家界還在心里歹茶。對于鳳凰的認(rèn)識是小時候讀沈從文的邊城開始的,對沈先生的文筆是喜歡到骨子里了你弦。這種喜歡對一個人會很有影響惊豺,覺得我現(xiàn)在寫文的風(fēng)格也是他一路的。當(dāng)然我寫的還不行禽作,不敢和沈老相提并論尸昧。關(guān)于張家界也源于幾十年前了,記得那時是在一本掛歷的配圖上看到天子山的美麗景色领迈,之后就印在腦海里了彻磁。
希望馬主任能治好我的腿腳。
夜了狸捅,這陣子精神氣不夠足衷蜓,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完成,就寫這些了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