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丫頭的老師打電話給我窃款,說丫頭發(fā)燒了课兄,我說叫爺爺去把孩子接回家,半個小時后爺爺打電話說到學(xué)校了(正常帶著小孩走路半小時的路程晨继,爺爺是騎電瓶車的)烟阐。
孩子接回來后,我讓爺爺給她喝瓶“蒲地藍”紊扬,讓奶奶幫她用溫水擦擦身子蜒茄,量下體溫。量好體溫爺爺打電話說38度1餐屎,我讓爺爺繼續(xù)觀察檀葛,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后再量一下體溫。四十分鐘后腹缩,爺爺打電話說39度3屿聋。我叫奶奶再給她擦一下,再給她后背推推(告訴了奶奶哪個位置怎么推)藏鹊,回答我好的润讥。此時我已無心上班,就每隔幾分鐘打開攝像頭看看伙判,結(jié)果看到了丫頭自己在那玩象对,奶奶自己躺在沙發(fā)上,后來丫頭也躺在了沙發(fā)的另一頭宴抚。祖孫倆就各顧各的躺著勒魔,躺了大概半小時左右甫煞,奶奶起身,去房間拿了床毯子站在那往丫頭身上了丟下去冠绢,把丫頭的頭也一起蓋上了抚吠,然后丫頭自己把頭上的毯子拿開了。然后奶奶轉(zhuǎn)身去收衣服弟胀,然后再也沒回到孩子身邊來楷力,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忍不住了孵户,向領(lǐng)導(dǎo)請了假萧朝,叫了出租車,四十分鐘后夏哭,我到家了检柬,奶奶就在我到家的前幾分鐘,奶奶坐回了奶奶身邊竖配,但是坐在邊上看書何址。
正是因為這次的突然回家,顛覆了我對奶奶的認識进胯。因為孩子爸爸都是周五晚上回來用爪,周一早上走,所以我們家只有周五晚上和周末有葷菜吃胁镐,平時周一到周四晚上都是沒有葷菜的偎血,就算偶爾有點肉絲肉末,兩孩子也是要瞪大眼睛去找去搶的希停,結(jié)果通常也是搶不了幾粒肉末或幾條肉絲的烁巫。我想可能是老人以前過慣了苦日子,所以舍不得吃宠能,雖然我叫過他們幾次多做點亚隙,做少了兩孩子搶了,兩老的都沒吃到违崇,結(jié)果兩老的都說:“我們不吃”阿弃。我說“還是要吃的,不然營養(yǎng)不夠的羞延,而且現(xiàn)在生活又不像以前”渣淳,爺爺通常會說“知道了”。但就因為我昨天突然中途回家伴箩,發(fā)現(xiàn)了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入愧。如下圖:
油當(dāng)湯,而平時我們晚上吃的菜都是基本沒油的。而我難得一次突然提早回家棺蛛,卻是這樣的景像怔蚌。旁邊一碗切好的冬瓜,這是準備晚上做的旁赊,放在灶臺上桦踊,也沒有蓋,還準備了一碗青菜终畅,一些青椒籍胯,一點臘肉。
還有一盤冬瓜离福,冬瓜湯里是有油的杖狼,但是一上桌吃飯,奶奶就叫爺爺把冬瓜吃掉了术徊,她自己把冬瓜湯都倒碗里拌飯了本刽。
中午青椒炒肉盤子里油哪去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赠涮,以我對奶奶的了解,是用來炒冬瓜了暗挑,這盤青菜是把炒完冬瓜后用來擦鍋的笋除。
這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這種菜我不知道這一年多我們娘仨吃了多少炸裆,因為通常晚上爺爺奶奶都是只吃一點就不吃的垃它,說是晚上要少吃點。我也信了烹看。
但從昨天我看到的国拇,不是我小人之心,而是事實不得不讓我聯(lián)想到:其實他們每天中午已經(jīng)把該吃的吃過了惯殊,做的也肯定是比晚上的好吃酱吝,至少油多多了,所以晚上這種菜他們根本吃不下土思,哪怕我們娘仨沒吃完务热,他們第二天要吃剩的,也是可以加工一下再吃的己儒。而在我們面前裝的吃得少崎岂,還跟我們一樣吃。
所以這真是顛覆了我對人性的認識闪湾,一家人冲甘,還是爺爺奶奶對孫子孫女呢!當(dāng)然,對媳婦怎么樣我倒是無所謂江醇,畢竟咱不是人家生的省艳,對他們來說咱是外人,可對孫子孫女也這樣嫁审,可見心有多丑惡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