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伊喵呀
記得曾經(jīng)有一個問題是這樣說的:
你有沒有那種不在同一個學校,也不常聯(lián)系丹泉,但相互關心情萤,彼此想念的好朋友。
這個有關友情的提問摹恨,看似平淡筋岛,漫不經(jīng)心,卻是對友情的最好審視和拷問晒哄,評論區(qū)有不少回復“沒有”泉蝌,“可能有”的,當然揩晴,其中也不乏那些堅定地回復“有”的勋陪,而我,恰是那其中之一硫兰。
她诅愚,
一個不愛學習甚至痛恨到厭惡的學弱,
一個瘋瘋癲癲甚至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女漢子劫映,
一個做事只顧眼前從不考慮后果和將來的短見者违孝,
一個……
一個仗義熱情掏心掏肺對我很好很好的人兒呀!
我和她相識在那個烈日炙烤大地的夏日午后泳赋,她來找我的朋友雌桑,當時的我們,只是彼此朋友的朋友祖今,而已校坑。
有人說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是朋友,也有可能是敵人千诬,對耍目,沒錯,我們不是朋友徐绑,而是最好的朋友邪驮。
自那以后,我們的友情便如雨后春筍般一發(fā)不可收拾傲茄。性格相投毅访,投緣沮榜,一見如故,這些親切的詞在多年后想來喻粹,想必就是為當時的我們量身定制的吧敞映。
我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故事里全是她對我的好磷斧。長長的路振愿,我們慢慢的走;深深的情弛饭,就讓我淺淺的說吧冕末。
高二五班教室門口,總有一道身影在那駐足侣颂,你咧著嘴笑档桃,傻得像個250斤的大胖子;仲夏布滿漫天星辰的夜空下憔晒,兩個250斤的大胖子追逐著奔跑藻肄,在那個窄窄的巷道里,我還會嫌棄你慢而時不時的踹上兩腳拒担。我知道嘹屯,其實你跑得很快,只是為了等等我从撼。
經(jīng)過的路燈州弟,暖暖的,橘色的低零,帶著一種靜謐和柔和婆翔,拉長的影子就仿佛拉長的時光,那是我們青春的模樣掏婶,那是最好的我們啃奴。
升入高三,我糾結(jié)著雄妥,猶豫著最蕾,躊躇著,最后還是選擇了搬出去一個人住茎芭。你什么都沒說揖膜,默默地幫我搬起了行李誓沸,我還傻啦吧唧的準備一次搬一點梅桩,你卻想辦法弄了一輛拖車,倒是一次性全給搬完了拜隧。
你說炼邀,平時傻乎乎一個腦子轉(zhuǎn)不過彎的人虏束,咋這時候就顯得如此機智奈揍,也許是,你把我的事總放在心上吧雀费。
很多時候我們會忽然忘了,一年又一年痊焊,原來我們在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盏袄。走過了大大小小的街,吃遍了實高巷子里的街頭美食薄啥,猶記得后門拐角處的飄向奶茶店里賊好的老板娘辕羽,還記得那對賣揚州炒飯的老夫婦,手藝簡直一級棒……
你說垄惧,你只喜歡吃和玩刁愿,
我說,好巧到逊,我也喜歡吃和玩铣口。
我說,大學生要讀萬卷書觉壶,行萬里路脑题,你說,那行萬里路就交給我吧铜靶!
于是旭蠕,斷斷續(xù)續(xù)的,你去了四川旷坦,云南掏熬,海南,江西秒梅,上海旗芬,湖北,湖南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地方捆蜀。而我只是停留在原地疮丛,靜靜讀書,也靜靜地等你回來辆它。
也許誊薄,我們就像是七月和安生,有一天你也會愛上這種靜和安穩(wěn)的感覺锰茉,而我會渴望背上行囊獨自流浪的灑脫與自在呢蔫。我們都是單一存在的個體,當我們在一起時飒筑,又是那么的自然和真實片吊,當我們在一起時绽昏,才真正踐行了”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俏脊。
記憶中最深的一次是你去海南的那一次全谤,穿越大半個中國,你背回來四個椰子爷贫,想想都覺得很重认然,給了一個你姑,你弟和你妹一人給了一個漫萄,還有一個季眷,留給了我。話說禮輕情意重卷胯,哈哈子刮,這倒是禮重情也重。
愛一個人窑睁,不止要關心她挺峡,也會關心她所在乎的人,即所謂的愛屋及烏担钮。而你正是這樣關心著我的家人橱赠。
那天,我有點難過的對你說箫津,我爸生病住院了狭姨,向來不善言辭你似乎也不太會安慰我,只是說要趕到醫(yī)院看看苏遥。
那天饼拍,風也大,雨也大田炭,路上的行人匆匆而過师抄,你從雨里趕來,心也暖教硫,情也暖叨吮。
諸如這樣讓我感動的事還有很多很多,我都一一記在心頭瞬矩。時間就如上緊的發(fā)條茶鉴,一刻不停歇地流逝,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xù)景用,也會永遠地繼續(xù)下去涵叮。
我把她寫進了故事,而她恰是主角,那么你們呢围肥,你們是否愿意講出你們的主角剿干?
也許在另一個人的眼里蜂怎,你就是她的主角穆刻,是她一個人的超級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