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10月份宦言,在簡書活動欄目中,有關(guān)于《父母的愛情》有獎?wù)魑幕顒由棠!N以鴰状诬S躍欲試奠旺,又因幾次提筆就有一種無話可說之感蜘澜,而駐筆。
我娘生了我姐弟五個响疚,我是姑娘中的老四鄙信。娘四十歲才生下我的弟弟,那年我九歲忿晕,在我幼小的心靈里装诡,在我弟弟還沒出生的九年的生涯里,我們姐四個和父母相依為命践盼,日子是在困苦中熬過的鸦采。
九歲之前,爹娘在我腦海里咕幻,他們之間沒有有絲毫所謂“愛情”的灌輸渔伯,只有家長里短的重男輕女之論。我爹的奶奶肄程,我的老奶奶是最嚴重的封建思想始作俑者锣吼,重男輕女思想被我爹延續(xù)和發(fā)揚了下來。
在我幼小的心靈里蓝厌,從我娘的言語里玄叠,我得到的信息,就是我爹盼著兒子到來褂始,四個女兒都不頂半個兒子在他心里的位置诸典。常常看到娘哭天抹淚的斥責(zé)我爹崎苗,嫌棄娘沒生個男丁過來狐粱,爹只是習(xí)慣性的手托下巴,嘆著氣默默無語胆数,卻從未曾親口說出嫌棄女兒的片言只語來肌蜻,所以至今我也不知爹的真正的想法。大人的世界必尼,幼年的我真的不懂蒋搜。
以至于我七歲那年,由娘的娘(我的姥姥)做主判莉,送給了和家僅一河一山之隔二姨家豆挽。二姨生了三個兒子,是二姨夫的二婚妻子券盅,偏偏是一個粗枝大葉感情粗曠的女人帮哈,對于疼愛孩子,和我娘相比實在是相差甚遠锰镀。所以在二姨家娘侍,我從不改口稱呼二姨為“娘”咖刃,我每日每夜思念我的親娘和疼愛我的姐姐。
以淚洗面憾筏,痛苦不堪的日子也不記得過了多久嚎杨?雖然以前娘領(lǐng)我也曾多少次來往于二姨的家,可幼童時期一句:路上有大眼怪氧腰。我便斷了逃回家和娘和姐姐團圓的念想枫浙,在后來的日子雖然也譴責(zé)自己不夠勇敢,可那時終究是個孩子容贝。
直到比我大十歲的大姐從修工的水庫工地回家自脯,找不到我才從二姨家領(lǐng)回了我。從此后我變得比以前更乖巧斤富,上學(xué)期間起早貪黑推碾子磨糠面膏潮,打豬草,拾柴火满力,打掃院子焕参,整理屋子,我盡力表現(xiàn)我的勤快油额,我怕再次失去有娘和姐姐疼的溫馨的家叠纷。
短短數(shù)日的二姨家的“女兒”的經(jīng)歷,至今我還記得我哭過的二姨家的房前屋后的每個角落潦嘶,急切懷念我的家人又不敢讓人知道涩嚣,偷偷的傷心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在我心里烙了印似的,久久不能釋懷掂僵。
所以當談及《父母的愛情》時航厚,就會被自己放大了自己的童年經(jīng)歷所遮掩,我也曾自私以為锰蓬,父母之間哪有什么愛情幔睬,只不過四十來年朝夕相處,患難與共而產(chǎn)生的親情罷了芹扭。隨著爹在他退休那年麻顶,六十周歲之際的永遠離開,愛情也好舱卡,親情也罷都永遠停止了辅肾。
有時候,我挺討厭我自己轮锥,總說愛自己的爹娘姊妹宛瞄,與他們情深意長,可當談及爹娘愛情,卻一片茫然份汗,終究還是了解的太少,用心太少蝴簇,用情太少杯活,此生枉為爹娘女兒,不由得為自己自私和虛偽而感覺羞愧難當熬词。
不知道旁钧,60、70后的你們互拾,有沒有如同我這樣歪今,就因為從不考慮他人的感受,只知道愛自己颜矿,照顧自己情緒寄猩,失敗的以為父母的愛情是沒有愛情的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