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打開QQ看到班長發(fā)的一波照片,我找了找有我的伟恶〔昕可看到那時的自己的照片,我卻沒有辦法立即確認那真的是我。我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很多遍潦牛,確認不來眶掌,隨即發(fā)給好友穩(wěn)他是我嗎?他回答是巴碗,我的心才安定下來朴爬。
下個月底,五年前實習也結(jié)束了良价。真的是五年了嗎寝殴?我簡直沒有辦法相信時間,這五年真的好像是一個蛻變明垢,一個輪回蚣常,剝繭的疼痛程度讓我忘記了時間。
我想起那年的這個月痊银,我就是在糾結(jié)到底繼續(xù)呆在濱海實習嗎抵蚊,還是尋找出路。如果溯革,當時我足夠勇敢贞绳,或許不是今天的這般模樣。只是致稀,沒有時光倒流冈闭,時間也沒有治愈我,只是讓我日益清楚我身處何地抖单,何種孤獨萎攒。
倘若沒有貸款的壓力,倘若有依靠支撐矛绘,倘若不是在尋求認同耍休,倘若我足夠堅強,生活會是不一樣货矮,而這個改變遲來了近五年羊精。所有的經(jīng)歷都不會被浪費,才有今天的我認不出當時連笑都簡單的自己囚玫。那時我雖背負太多喧锦,但能把生活過成我想要的樣子,而如今抓督,生活是滿地雞毛裸违,稍不遂意,孤獨襲滿全身本昏。
有些話和有些想法我真的沒有辦法說出來供汛,甚至寫都不敢,因為我怕天打雷劈。我一直告訴自己怔昨,心里明白就好雀久。
我此生注定是個不孝順,六親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