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 文/植物的記憶
前幾日和朋友聊天拍埠,發(fā)覺感帅,一個用心生活的人似乎都會對自己用舊的東西產(chǎn)生感情强饮。
我一直覺得圆雁,當(dāng)一樣?xùn)|西在手上用舊了忍级,我們之間就這樣有了彼此的回憶。像我桌子上那個用三年的保溫杯伪朽。它已經(jīng)足夠舊了轴咱,表面的涂層變得斑駁,底部邊緣凹凸不平。斑駁源于摩擦掉的漆朴肺,凹凸因為一次次磕碰以及摔落窖剑。我知道它的每一道凹痕是哪一次留下的;我知道它的某一處漆是怎么磨掉的戈稿。盡管西土,我不記得事情的全部了。
大概鞍盗,這就是我們與舊事物之間的聯(lián)系吧需了。有時也會覺得它實在是太舊了,舊的似乎沒那么美觀般甲。但是每次想著要把它扔進垃圾桶肋乍,又覺得于心不忍。終于有一天我把它束之高閣敷存,換了一只新杯子墓造。閑暇之余,觀賞新杯子的同時历帚,我也會拿他和我舊的那個做比較滔岳,然后等時間慢慢的把它也變舊掉。
我不了解“它們”是否也有感情挽牢。如果有谱煤,也一定是以一種我不能理解的形式去表達吧,比如說波禽拔,磁場刘离。我不了解它們,但是我了解自己睹栖。茫茫歲月過去硫惕,若干年后我還會想起我以前用過的一只杯子,我以前穿過的一雙鞋野来,一件外套恼除。它們闖進了我的生命里。
我曾想曼氛,生命對我們真正意味著什么呢豁辉?如果有一天我們失去了對一段生活的記憶。如果連和我們一起經(jīng)歷那段生活的人也失去了那段記憶舀患,那么我們還算是在那段時間存在過嗎徽级?我們要怎樣向自己證明,又怎樣向別人證明聊浅?如果我們對自己的過往一無所知餐抢,那么我是怎樣成為現(xiàn)在的我的现使?我看到自己手上有一塊傷疤,但我卻不知道它是怎么來的旷痕,那么碳锈,我和剛剛誕生又有什么區(qū)別。
記憶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慎重的苦蒿。我曾想過忘記那些不好的經(jīng)歷殴胧,忘掉生命中的那些不幸。但是我無法做到佩迟,我的夢總是很坦誠团滥。但當(dāng)我接納它們并把它們分門別類放在心里的某處,卻是前所未有的釋然报强。
我有時在想灸姊,是不是身邊的事物更迭的速度太快了。我們很難再看到一件經(jīng)歷了幾代人的家具秉溉,一座經(jīng)歷了幾代人的房子力惯。雖說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但短暫的靜止卻能使靈魂得到片刻的安然召嘶。就像我們游覽的古跡父晶,觀賞的文物。當(dāng)我們長久注視它們的時候弄跌,仿佛能聽到從亙古傳來的回聲甲喝。千百年來,一座座城起铛只,一座座城滅埠胖,有些東西卻固守著它們的回憶,凝結(jié)成永恒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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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向男神約稿直撤,終于有了回復(fù),哈哈蜕着。其實小編一直覺得男神詩歌第三谋竖,文章第二,顏值第一(捂臉跑開)承匣。不過我們是嚴(yán)肅文學(xué)蓖乘,所以堅決不放男神照片,嗯悄雅,就醬驱敲。嚴(yán)肅臉铁蹈。下面我要認真說話了宽闲。
文章是五點多剛出爐的众眨,男神發(fā)到我手上說要去約會了,讓我改改容诬。好吧~那就改改娩梨。改了大概一個小時,不敢改動太大览徒,因為基本的格調(diào)已經(jīng)在那里了狈定。故稍微改動了一些語病和短句,刪掉一些覺得略顯繁瑣的東西习蓬。想著最后要取一個題目吧纽什,便想到了三浦春馬演的《我存在的時間》。前不久看過影評躲叼,但還沒來得及觀影芦缰。故有了這篇。希望保留作者的愿意枫慷。在此謝過男神让蕾。也歡迎更多的人向我們推薦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