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很迷戀一句話衣赶,即“不知身處何種世界的我們,是何其幸運”厚满。彼時我以為活在自己的世界就很好府瞄。看到身邊實在的人和事碘箍,無所顧忌的表達喜愛和鄙視遵馆。我們自一個封閉的環(huán)境下成長鲸郊,眼看這世界逐步開放,看到越來越多陌生人的生活货邓。大概從未有一代人如我們這一代不純粹秆撮。既不是純粹的傳統(tǒng)者,又不是互聯(lián)網(wǎng)的原住民换况。我們反抗傳統(tǒng)卻又依著傳統(tǒng)做事职辨,向往網(wǎng)絡的開放又懼怕未知的風險。最要命的是戈二,我們尚算年輕舒裤,既做不到沿著上一輩人向往的“成功人生”一走到底,又做不到心安理得躺在豐碩的科技成果上坐享其成挽拂,總有掀起包裝一探究竟的欲望惭每。
此時我真的想知道自己到底身處在怎樣的世界和時代。
似乎一直活在不斷變化之中亏栈。我還記得02年必須穿著鞋套走進學校的機房台腥,會用智能ABC打字而不背字根就算厲害,會開機關機會點開千千靜聽會畫個圓就算會用電腦的時代绒北。那時的顯示屏還拖著一個笨重的大尾巴黎侈,機房里嗡嗡響。記得05年高中買了一個滑蓋手機就像走到了時代前沿的土牛感覺闷游。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工智能的時代峻汉。
不過十年。我仿佛過了幾個世紀脐往。
什么都變太快休吠,又好像什么都沒變。每次回到辦公室開機的瞬間业簿,都有種被打回原形的感覺瘤礁。
一邊是不停的滾滾洪流,一邊是千日不變的一潭死水梅尤。
是在死水種溺亡柜思,還是被洪流卷走?
阿信說人生可以重來一次巷燥。人可以開啟第二人生赡盘。那要從哪里開始?
感覺就像是缰揪,別人都在裝甲車里飛速前行陨享,我們在赤腳散步?。
寫到這里,我已有自己的答案了霉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