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放大假出門旅游是一件花錢買罪受的事情冯袍,無奈兒子、媳婦只有放大假才有時間出去旅游碾牌,因此我們全家也隨俗的在二零一八年國慶期間到貴州赤水去玩康愤。為了最大可能的避開出行高峰,我們于三號上午十點多出門小染,走的是成自瀘高速翘瓮,一路上很通暢,在兩點鐘的時候下高速停車在自貢吃了中午飯后繼續(xù)開車裤翩,于四點鐘來到兒子事先訂好的赤水侏羅紀酒店,當我還在心疼488元一晚的住宿費有點貴時调榄,卻看到酒店大堂的價目表上與我們一樣的套房踊赠,價格是888元一晚,兒子笑道:“這下你不會認為貴了吧”每庆!
第二天我們開車來到十丈洞大瀑布(又名赤水大瀑布)風景區(qū)筐带,私家車只能開到停車場,再由景區(qū)的免費大巴車把游客送到景區(qū)售票口缤灵。門票成人90元伦籍,60歲以上半票,70歲以上免票腮出。
大瀑布位于貴州赤水市南部風溪河上游帖鸦,離赤水城30多公里,是赤水國家級風景名勝區(qū)的主要景點胚嘲。瀑布高度76米作儿,寬80米,比有名的黃果樹瀑布還高8米馋劈、僅窄1米攻锰,是我國丹霞地貌最大晾嘶、最佳瀑布觀景點。瀑布水從懸崖絕壁上傾瀉而下 娶吞,如萬馬奔騰垒迂,氣勢磅礴,數里之內聲似雷鳴妒蛇,周圍一片水霧迷蒙机断,非常壯觀,游客們穿著雨衣爭先恐后地變換著各種姿勢照相留念材部。
在這里觀瀑布毫缆,可以乘坐景區(qū)觀光車,再坐電梯下到瀑布觀景點乐导。我們是坐觀光車走到瀑布觀景點的苦丁,這樣一路可以欣賞沿途的風景。
在貴州旅游物臂,紅軍四渡赤水之地也是參觀的景點之一旺拉。
四渡赤水紀念館位于貴州省習水縣土城鎮(zhèn),是國家愛國主義教育示范基地棵磷,包括有中國女紅軍紀念館蛾狗、紅軍醫(yī)院紀念館、赤水河航運歷史展覽館仪媒、土城古鎮(zhèn)博物館等沉桌,此小鎮(zhèn)修建在赤水河邊上,鎮(zhèn)上房屋看起來很是破舊算吩,但商業(yè)氛圍卻很濃郁留凭,與其他古鎮(zhèn)大同小異。在貴州住了兩晚偎巢,我們于五號來到向往己久的宜賓李莊古鎮(zhèn)參觀蔼夜。
李莊古鎮(zhèn)位于宜賓市翠屏區(qū)東部,素有“萬里長江第一古鎮(zhèn)”之稱压昼。這里文物古跡眾多求冷,人文景觀薈萃。
參觀同濟大學巩踏、營造學社及梁思成、林徽因工作续搀、生活的舊址塞琼,更是讓人肅然起敬。這些遠去的大師們禁舷,在戰(zhàn)火硝煙中彪杉,一路顛沛流離地來到這在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偏避地方,貧病交加地過著艱難困苦的生活牵咙,卻以國家利益為重派近,完成了各類科考項目和學術成就,寫出了享譽世界的《中國建筑史》奠定了我國多項科學研究的堅實基礎洁桌。這些民國時期的民族精英渴丸,他們偉大的人格魅力、愛國情懷與治學精神將永遠載入史冊和受到后人的敬仰另凌。
游覽了李莊的人文景觀谱轨,漫步在古鎮(zhèn)街上,品嘗李莊的“一花吠谢、二黃土童、三白”也是非常有趣的事。這“一花”是指李莊本地產工坊,經過加工做出各種味道的花生献汗。
“二黃”是黃辣丁、黃糕王污。黃辣丁產自長江里雀瓢,肉質細嫩,味道鮮美玉掸。黃糕是用糯米加紅糖、豬油用良姜葉包裹做成醒叁,蒸熟即可食司浪,如果冷卻后切片油炸也很好吃。
“三白”指白糕把沼、白酒啊易、白肉∫牵“白糕”是用優(yōu)質糯米經炒熟加入一些幫助消化的中藥材磨成細粉加入白糖精工制作而成的一種糕點 租谈。
“白灑”則是以本地產的高梁為主料,經傳統工藝釀造而成的酒,素有“李莊五糧液”之稱割去。
“白肉”是指取其豬后腿肉窟却,煮熟后片成長約20公分,寬15公分呻逆,厚1一2毫米的肉片夸赫,配以醬油、白糖咖城、大蒜茬腿、辣椒等調料蘸著而吃的大肉。
走在李莊鎮(zhèn)上宜雀,滿大街的餐館門前都是放著賣白肉的桌子切平,上面堆著片好的白肉,一個頭帶白帽辐董,身穿白色工裝的師傅站在桌邊表演著片肉的絕活悴品,門上的橫幅都寫著李莊第一刀。
有一種說法:“到了李莊郎哭,沒吃白肉他匪,等于沒來李莊”。為了證明我們也來過李莊夸研,于是來到一家餐館點了白肉邦蜜、黃糕、豆花等小吃亥至,不過說老實話悼沈,黃糕吃起還爽口,白肉除了感覺肉很大片外姐扮,我還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好吃的地方(這也只代表我個人的感覺)絮供。在七十多年前,深明大義的李莊人茶敏,在開明紳士羅南陔及其他鄉(xiāng)紳的商議下用:“同大遷川壤靶,李莊歡迎。一切需要惊搏,地方供給贮乳。”十六個字的電報恬惯,為國難時期的文化名流在戰(zhàn)火硝煙驅趕下向拆,提供了棲身之地,為幾千箱的國家珍貴文物得以妥善保護酪耳,為莘莘學子安放了一張“寧靜的書桌”浓恳。李莊人的博大胸懷和所做出的貢獻將永遠留存在歷史的記錄里,被世人所銘記。
但令人費解的是:曾經將自己的住房都拿出來給文化名流居住颈将,還將因患肺結核而病情嚴重的梁思永接在自己的家養(yǎng)病的羅南陔卻在新政之后不久的五零年死于非命……
我漫步在長江邊梢夯,凝視著江面,身后是喧囂的古鎮(zhèn) 吆鹤,對岸是起伏的山丘厨疙,寬闊的江面一大一小兩只船緩緩地行駛在江中。我心里思量到:那滾滾向前的江水疑务,不正如歷史的歲月一樣嗎沾凄?過去了就永遠地過去了,而人生知允,何嘗也不是如此呢撒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