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回家看奶奶還是五一,轉(zhuǎn)眼二十天過去了痘煤。
今天回到家的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凑阶,短短的時日里,奶奶又瘦了很多衷快,變得很憔悴宙橱,成了一個干瘦而又虛弱的老太太……或許眼睛看到的感覺還不夠強烈,當我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臂時蘸拔,更是感覺到瘦的只剩一層薄薄的皮师郑,仿佛曾經(jīng)我看到的胖胖的她只是我的假想。我用頭靠著奶奶的額頭调窍,然后聽到她對我說:萱啊宝冕,怎么辦,奶奶快死了邓萨,說不定你哪天來就看不到我了地梨。
沒忍住劇烈的心酸,掉了淚缔恳。奶奶不知道湿刽,她說出來的句句言語,對我來說都是誅心之論……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敢去想她或許不久以后會離開我啊……
自從知道她得了這個嚴重的病以來褐耳,我每次回家都會纏著她,要和她睡渴庆,試圖創(chuàng)造更多的相處铃芦,留下更多的回憶,可是半夜里總會聽到她被劇烈的疼痛折磨到無法入眠的呻吟聲襟雷,我也無法成眠刃滓。
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痛恨晚期癌癥的無情,它讓病人和病人的家人們每天都像是活在炸彈爆炸前的倒計時中耸弄。
一想到奶奶的病痛咧虎,這些天來的所有歡愉都不成歡愉,所有的苦痛都加倍苦痛计呈。
生老病死砰诵,生老病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