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13周日21~27°C陰动雹,優(yōu)
去看老媽槽卫,有時候也丟三落四,小紅準備好的茶葉胰蝠,也忘記帶給老爸歼培。
老媽老樣子,這幾天茸塞,能連拖帶拉地弄到衛(wèi)生間上廁所了躲庄,真是不錯。
老媽名字叫三毛钾虐,身份證上的名字:施三毛噪窘。老底子起名字,都是帶個阿貓阿狗效扫,說是好養(yǎng)活倔监。我記得,別個隊里有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姑娘菌仁,她的小名浩习,我們都親切自然地喊她:貓狗,她也答應得開開心心济丘。如今谱秽,幾十年不見了,貓狗也和我一樣青春不在摹迷,不知道是否有緣能偶遇一次弯院。
所以說,老媽這三毛的名字還是有點詩意的泪掀,您看听绳,有個著名作家的筆名就叫三毛。
可是异赫,不識字的老媽椅挣,一直以為她自己的名字叫:山貓头岔,那是她和女兒互相呼應快樂的源泉。女兒到了她的跟前鼠证,往往前一句嗲嗲地喊一聲:娘娘峡竣,后一句就笑兮兮地喊:山貓啊,老媽就快樂地笑開了花量九。
我以為女兒喊她三毛适掰,后來女兒解釋:娘娘說她的名字叫山貓,是山上的一只貓荠列。怪不得类浪,以后,當女兒喊老媽山貓啊肌似,我就接著說费就,山上的一只貓啊,山中的貓結棍的川队,貓還有九條命呢力细,死不了的,于是固额,我們快樂地大笑著眠蚂。老媽笑得更是開心。
當然斗躏,我不適應喊老媽三毛逝慧,喜歡喊:老娘或者姆媽,這次喊了十七廿八聲瑟捣,她還是沒有反應,我突然也喊了一句:三毛哎栅干,老媽答應得快:哎迈套。她又像一只睡醒了的貓了。
晚上回家得晚了碱鳞,難得喂了老媽一次晚飯桑李,走的時候對老媽說:我走了。老媽回答:哦窿给。還有一些簡單問答贵白,老爸說:今天蠻好了,能說幾句了崩泡。
有時候想想禁荒,老媽真走了,我是有心理準備的角撞,不會太傷心的吧呛伴,現(xiàn)在想想勃痴,主要是感覺,老媽還不到走的時候热康,那才是心理的真正原因沛申,哪有死了母親不傷心的呢。
我走的時候姐军,又說了一句:山貓铁材,我回家了。老媽回答:好咯奕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