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寫了這樣三篇文益老,分別是《我喜歡妓*女》《夢中的警察》《領導來啦》彪蓬。除了都發(fā)布在簡書外,同時捺萌,還發(fā)在“頭條”上档冬。
動筆寫《我喜歡妓*女》時,我就擔心:這樣露骨的字眼會通過嗎。然而酷誓,意外的都通過了披坏。簡書和頭條在對待“妓*女”的態(tài)度上,出其不意的一致盐数。
《夢中的警察》這篇棒拂,頭條通過了。只是推薦量少玫氢,閱讀量才個位數(shù)帚屉。但畢竟是露了臉。而在簡書上就沒這么幸運了琐旁。發(fā)布后第一時間被鎖涮阔,去申訴,得到解鎖灰殴。之后因為一些詞句不順敬特,小小的修改了一下,這是我在簡書發(fā)文的習慣牺陶,總會多次修改伟阔。這一修改再發(fā)布,又鎖了掰伸。再去申訴皱炉,被駁回,終身監(jiān)*禁狮鸭。說涉及政*治敏感合搅。總之歧蕉,諸如寫到社會灾部,政*治,警察等等字眼惯退,說真的赌髓,我就感到像在犯錯,有造反之嫌催跪。仿佛這些字眼是不該平民百姓使用的锁蠕。可是懊蒸,我是良民叭偾恪!我要說骑丸,這不扯蛋么舌仍。因此鳖孤,我想了又想。想到了“焚書坑儒”抡笼,突然就害怕起來。感到寫作是一件危險的事黄鳍。尤其是像我有憤青傾向推姻,諸如此類不合適宜的思想。在我開始寫作時框沟,以為文學是多么神圣無比圣潔光輝普照藏古,如今,這樣的認識原真是我沒有想到的忍燥。
《領導來啦》這篇拧晕,簡書和頭條的態(tài)度又恰恰相反,像唱對臺戲梅垄。簡書通過了厂捞。頭條未通過,并且申訴駁回队丝。
由這三篇文靡馁,在這兩個平臺上的或同或不同的命運,讓我得出下面的結論机久。
對待妓*女臭墨,大家普遍采取寬容的態(tài)度”旄牵或者說胧弛,妓*女的社會地位低,不存在隱私侠畔,是可以拿來茶余飯后的结缚。
而對待警*察,大家取折中的態(tài)度践图。有說好的掺冠,也有的說不好。介于可說與不可說之間码党〉抡福總之,看具體情況揖盘,靈活操作眉厨。
在領導問題上,則有點諱莫如深了兽狭。不敢輕意隨便品頭論足憾股。說好了鹿蜀,好比擦皮鞋,油光閃亮服球,馬屁啪啪地響茴恰。萬一沒說好,分寸火候掌握不當斩熊,壞了往枣,“你攤上大事了!”說不定牽扯上政治粉渠,問題就嚴重了分冈。
想一想,幸虧生在當今社會霸株,百花齊放雕沉,言論自由。不然的話去件,擱在某些歷史時期坡椒,談不上打倒,怕是大牢侍候箫攀,早死一百遍了肠牲。
我認為,一個真正文明進步的社會靴跛,一定是允許人說話的缀雳。所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說到這梢睛,我也感到太空洞了肥印。白話誰不會說,要說得有作用有價值绝葡,而不是發(fā)牢騷深碱。
再一想,此類文章大抵不是我的強項藏畅。光有一肚子火氣敷硅。想必是近日心情不佳所致。直接來自工作環(huán)境愉阎。骨子里有一股不甘屈服绞蹦,反抗的東西在做怪。
自以為是看透了榜旦∮钠撸或許在人家眼里,不過是幼稚的表現(xiàn)溅呢。
但我總不大喜歡做大家都去做的事澡屡,不喜歡跟風猿挚。然而,現(xiàn)實中你不隨大流驶鹉,無形中就成了異類绩蜻。四處朝你扔石頭使絆子,風言風語纏繞著你室埋,讓你死活不好受辜羊。你說你是好人,誰信词顾?誰支持你?假若有誰站出來替你說話的話碱妆,一起當異類打肉盹。站出來,恐怕比作異類還需要膽魄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