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學校荞雏,本想早些回來,被一老師拖住,在辦公室給我發(fā)牢騷了讯檐。
這個老師是個臨時老師羡疗,其實我比她還“臨時”了,交流兩年就回來了别洪,給我講她肚里的牢騷——屁用不頂啊柳刮!我就耐心做個聽眾得了挖垛!
二小單位大了,算上臨時老師有九十多位吧秉颗,在這個學校待了一段時間痢毒,也略有了解吧,這個學校無論領導蚕甥,還是在編老師哪替,向來對待臨時老師都是不屑一顧,當然了我不算正式的臨時工菇怀,大家對我也還算照顧凭舶!
說說剛才那位吧,她發(fā)了一大堆的牢騷爱沟,我聽完帅霜,心里悄悄總結了一下:就是擺不正她自己在學校的位置罷了,也許她在這所學校久了(二十多年)呼伸,不把自己當“外人”了身冀。殊不知,背地了大家對她很不感冒呢括享,沒人愿意聽她嘮叨(包括我也是應付一下)搂根,可她就這么不識相,還夜郎自大铃辖,真是覺得這種人可悲可嘆笆@ⅰ!
我肚子里懷揣著“豬娃”澳叉,還得懷揣上一堆廢話隙咸?承重不行啊,超負了成洗。得五督,趕緊打斷,撤退呀瓶殃!
……
活不明白的臨時工俺浒!誰也不服,舅服你基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