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個題目债沮,就差不多知道我要寫的是什么了炼吴。
早上匆匆忙忙收到上級部門通知,上午上班之前上報一個材料疫衩。于是硅蹦,早上就沒按正常時間上班,而是直接去了上級部門闷煤。到了門口童芹,才發(fā)現(xiàn)人家還沒上班, 又等了一會后鲤拿,才姍姍來遲假褪。一番匯報之結(jié)束,收下了所有紙質(zhì)材料近顷,又被告知要新增上報什么材料生音。
剛從那里走出來,群里就收到通知幕庐,下午去企業(yè)考核久锥。剛看完通知,同事的電話就像有了約定似的打了進來异剥,要求下午考核一定到位瑟由。無奈,又急忙從幾十公里之外向單位趕。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了一個拼車歹苦,上車后才發(fā)現(xiàn)青伤,車上空無一人,人家要湊夠六人才肯返程殴瘦。 這把我急的呀狠角,可沒辦法,要現(xiàn)在就返程也行蚪腋,需付全車的錢丰歌,單位的報銷又極少,根本支付不起那么多屉凯,只好耐著性子等人立帖。
差不多一小時后,人湊齊了悠砚,車子也正式返程晓勇。又一路七拐八拐去別處送人,到達單位早已過了中午下班時間灌旧,餐廳肯定也沒飯了绑咱。看看時間枢泰,離下午上班還有一小時描融,索性不吃了,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宗苍,因為下午的考核還有幾十里路要徒步行走稼稿。
躺在床上,不知是餓的原因還是其他讳窟,反正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加上身體是這個月的這幾天敞恋,很是不舒服丽啡。一直閉眼到上班,爬起來簡單梳下頭發(fā)硬猫,樓下集合待命考核补箍。
考核的組長,其實也不算是組長啸蜜,就是那種特別愛表現(xiàn)的一個同事坑雅。像打了雞血一樣,東竄西跳衬横,口里滔滔不絕裹粤,一直炫耀著自己身體有多好。平時考核蜂林,我出于尊重遥诉,他指到哪我都會打到哪拇泣,好多同事說我會溜須,跟他一樣窮顯擺矮锈。其實我也十分討厭他這樣霉翔,但從團結(jié)和團隊的角度出發(fā),我從未表現(xiàn)出反感或是不聽指揮苞笨,我想每個月只兩次债朵,怎么樣還不能湊合下來,何必搞得團體不合呢瀑凝。
今天我的身體極度不舒服葱弟,肚子一直墜著難受,中午趕時間又沒吃上飯猜丹,大熱的天也沒休息好芝加,腦袋似要炸裂。我能一步一步跟著走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射窒。女同事看出了我的異樣藏杖,問我為什么不跟他說明白呢,告訴他不參加考核了脉顿。我搖了搖頭蝌麸,什么也沒說,我知道如果我跟他請假艾疟,他會認為我十分嬌情来吩,跟他對著干,帶頭破壞團結(jié)蔽莱,我想著堅持一下就過去了弟疆。誰知,他像抽瘋一樣盗冷,不停地走怠苔,不停地折回來又返回去,四個同事有兩個直接無視他站著不動仪糖,我還在咬牙跟在他的身后柑司,但明顯已力不從心。他瞪著眼一直看我锅劝,認為我又在較勁攒驰,不聽話。我無語故爵,但也不愿跟他起沖突玻粪,只以我能有的速度一直跟著,他瞪了幾次無果后,有些氣急敗壞奶段。氣沖沖地損著旁邊的同事饥瓷,還賭氣似地來來回回折騰。
另兩個同事痹籍,索性不動了呢铆,任他怎么招呼就是不動。他更來氣了蹲缠,直接去更遠的地方折騰棺克,還摔打起來。
在他賭氣把所有平時沒走過的地方都走完一遍线定,又回總部樓上樓下走了個遍娜谊,才梗著脖子回了辦公室。這時已距另外與我們同時考核的小組完成考核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斤讥。
坐到辦公桌上纱皆,他又開始了炫耀:我們今天下午走了三萬步。
我無言以對芭商。敲著已經(jīng)酸得不行的大腿派草,按著仍在疼痛的肚子,我此刻真的無言以對铛楣。
我在思考近迁,過于遷就一個人,是真的為了團隊嗎簸州?如果想真正成為一個團隊的負責人鉴竭,是強硬野蠻加炫耀還是要讓團隊真正心服口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