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石頭是我們一群同學中率先邁入婚姻門檻的厌小,知道這個消息的我們絲毫沒有驚訝恢共,唯一感到的是突然。就像混跡股市多年的老手早就預測到某只股票會跌璧亚,卻沒想到一夜過后就崩盤讨韭,自己還沒來得及贖回。
石頭給我們一干好友發(fā)請柬是在6月癣蟋,正是炎炎夏日酷暑難耐之際透硝,我們中的幾個忙著實習的實習,考研的考研疯搅。并沒有因為這本該值得道喜慶賀之事給悶熱的一天注入一絲清涼濒生。直到近日這件事不得不提上日程了谓罗,平是里寂靜如一潭死水的微信群外厂,不知誰扔了一根樹枝墓贿,就激起了千層浪俘侠。大家商討著隨多少份子錢,是托人去喜宴上禮還是發(fā)紅包鳖眼。眾口難調最后都沒確定下個準信兒测摔,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再過兩年慨仿,他或許都是孩子爸爸了瘦麸,而我們至今還是單身谁撼。
石頭和我們是初中同學,有兩年的同學情誼滋饲。第三4各自天涯,但我內心仍然為他祝福一生幸福喊巍。再相聚好好暢談交心屠缭,交換我那痛苦不堪的學習,聽你講你刻骨銘心的愛情崭参。微笑難過都與風說呵曹。石頭已經翻過了山坡踏過了水,而我們還有什么理由躲在黃昏的堡壘再頹廢。愿他有風就可飛奄喂,有光就可尋铐殃,有心就可追,一路遠走高飛跨新。
謹以此文獻給我第一個走向婚姻殿堂的朋友-石頭富腊。你走的太急,我沒跟上域帐。祝酒詞我都想好了:愛情既已結果赘被,那么讓心愿也越發(fā)順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