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月21號攘滩,周日喧伞,晴?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全闷。昨天費盡唇舌好不容易沒有搬宿舍叉寂,今天又通知所有住大宿舍的一律搬進6人間的小宿舍。無奈晚上我們又辦理了退房手續(xù)总珠,又在對面宿舍區(qū)登房屏鳍。我們大家四分五裂,全是插房姚淆。
晚上給家里打電話孕蝉,由于小年那天打電話時我忍不住哭了,所以這次娘叮囑了一通腌逢。爹又喝酒了,都四十歲的人了超埋,竟然哭了搏讶。我上次打電話哭純粹是因為第一次在外面過小年心里有些難過,家里卻像爆咋一樣霍殴。爹和娘都叮囑我除夕夜一定要打電話回家媒惕,他們都會等我的消息。
2001年1月22號来庭,周一妒蔚,晴
煩透了!早晨去上班月弛,卻轉(zhuǎn)班到12:30肴盏,正好利用這個時間搬宿舍。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往包里一放帽衙。來到這個新宿舍菜皂,只有三個人住,加上我才四個厉萝。除我之外恍飘,其余的全是河南的榨崩。今天江西的女孩正好離職,我住她的下鋪章母。她脾氣很隨和母蛛,也好有志氣,自己學(xué)習(xí)高中課程乳怎,打工妹的夢安式肌!
12:30去上班舞肆,做了半個小時焦辅,班長又讓搞5S,完了開會椿胯。大部分線員過拉了筷登,我們幾個新來的下班。明天過年哩盲,我們不在乎那幾個工時前方。去班長那里送物料,順便說了句新年快樂廉油,他好像很驚喜惠险。人是感情動物,需要的并不多抒线,那我們何不毫無保留的給予班巩?
晚上去買年貨,買了一個褂子25塊嘶炭,又買了一包零食抱慌。這個凄慘的新年就這樣度過吧!大家心情都不好眨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