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個新鮮的噩夢。
背景是有一種疾病铜跑,一群人感染了门怪。感染的人其實很少,但治療的藥物更稀有锅纺,甚至沒有人給他們治掷空。
有一天我在去奶奶家的路上看到一群人從遠處走過來,還有一些人驚慌失措的往前跑,我聽到他們在說坦弟,那群人帶來了疾病疼电,要把這一個小區(qū)的人都感染上,報復社會减拭。
我也驚慌的往奶奶家跑蔽豺,盡心了全身的力氣。我跑進奶奶家拧粪,告訴奶奶這個消息修陡。奶奶說別出聲,我們裝作家里沒人可霎。我們住一樓魄鸦,還有個小院子。我跑去把院子外的大門關(guān)上癣朗,看到那群人正在一家一家的進去拾因。我把屋門房門也關(guān)上呆在臥室里。和奶奶一起坐在地上旷余,我聽到有人的聲音來了绢记,奶奶讓我躺下,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正卧。突然我歪頭偷看到客廳的窗簾被風慢慢吹鼓起來了蠢熄,心里一涼,窗戶可能沒關(guān)好炉旷,看向奶奶签孔,奶奶說別出聲。這個時候身后傳來敲窗戶聲窘行,我回頭饥追,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臥室的窗戶外對我們笑,嘴里說罐盔,發(fā)現(xiàn)你們了但绕。我整個人懵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翘骂,剛轉(zhuǎn)過頭壁熄,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好幾個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們放過了我奶奶碳竟,強行按著我草丧,拿出注射器,針頭很粗莹桅,很暴力的強行注射可以感染疾病的毒素昌执。
這時候我才知道烛亦,要把毒素注射到骨髓里才能感染,所以很粗的針頭是要插到骨頭里的懂拾。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撕心裂肺的感覺煤禽,不光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有心理上對感染病毒的絕望岖赋,拼了命的掙扎檬果,但除了尖叫般的哭聲和足以抽干身體所有水分的淚水,我什么都干不了唐断。
就這樣选脊,我成功被感染了,他們動作很快脸甘,注射完了毫不停留恳啥。我躺在地上,手臂很疼丹诀,我本能的想去捂著傷口钝的,可我的身體動也不會動了∶猓哭也不愿意去哭了硝桩,哪怕是呼吸,也能感覺到身上那來源于骨子里的劇痛疚脐。
整個屋子亿柑,就剩下我,眼神空洞棍弄,絕望,無奈疟游,委屈呼畸。還有一個一直在嚎啕大哭心疼孫子無能為力的奶奶。
到這兒颁虐,夢醒了蛮原。
? ? ? ? 我始終堅信世界美好大于邪惡
? ? ? ? ? ? ? ?愿陰暗永遠活在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