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今天下午2點28分,在西二的三樓上的課是西方文藝思潮硅蹦。
剛起立不久我就準備趴在桌子上睡了翅帜。還沒坐下姻檀,看見幕布上的投影影像開始劇烈抖動。
全班發(fā)悜涝滴,授課的老翟(當時還是小翟)不知所措绣版,曹同學果斷拿起一本教材和課外書,直接走出教室歼疮,臨近出門還淡定地回頭提醒一句:老師杂抽,地震了。
接著聽見樓梯口一陣急促腳步聲腋妙,全班大部分人從來不知道地震為何物默怨,經此一提醒終于反應過來,呼啦啦一股氣奔出教室骤素,跑下樓匙睹。
出了樓就站在西二門口愚屁,一坨人,腳底站不穩(wěn)痕檬,抬頭看見西二樓和頭頂的梧桐樹在左右晃霎槐,晃了十幾秒除了掉點葉子一塊磚也沒掉下來。頓感這棟50年代搞的老教學樓梦谜,質量還是可以丘跌。
震感強烈,但不知道哪里地震了唁桩,手機訊號全無闭树,于是老翟拖著全班去了東花園聊天吹水,反正課也上不成了荒澡。大家有說有笑报辱。
五月西安太陽很大,但安全起見单山,也沒法在建筑物陰影下遮陰碍现。
和老賈回宿舍,看見楊小伙穿著短褲拖鞋和一大坨男的坐在東七路邊花壇檻上米奸,他說:我日我在睡覺突然就滾到床下去了昼接。
后來學校廣播,才知道四川成都附近地震了悴晰,超8級慢睡。至于汶川是哪,不知道膨疏,沒聽過一睁。
那天晚上钻弄,應輔導員強烈要求,為避免余震帶來不必要的傷害,大多數人帶著枕頭被子去東七后面的足球場打地鋪勒极。其實估計也沒怎么睡敞恋,大燈開著,扯淡打牌踢球溝女的各盡其責瘤泪。
我們宿舍四個住一樓的都不去灶泵,因為那天晚上不熄燈,適合擼片打游戲对途,姓薛的輔導員很無奈赦邻,就說:那要是有情況你們要記得往外跑啊。我們異口同聲:好实檀。
結果那幾天半夜一有余震的時候惶洲,有一部分住東邊的男生都往西邊跑按声,因為女生都住在西邊√衤溃回來之后签则,就會津津有味地討論那些驚惶跑出來的女生都穿了些什么。
西安帳篷脫銷铐料,城墻外的護城河邊扎滿了戶外避難的人渐裂,東七后面足球場的帳篷也多了起來,一般都是一男一女晚上迫不及待搭起來的钠惩,這回柒凉,可以明目張膽一起睡啊,需要相互保護嘛篓跛,但也不知道五月天一對人擠一塊熱不熱扛拨。
因為我們四個還是住在宿舍,沒有帳篷举塔,因為女朋友都不在身邊绑警,省了一筆開銷。
一個星期后央渣,余震漸少计盒,不過聽說那些在足球場上搭帳篷的男女,都紛紛很不舍地把這個臨時居所撤走芽丹。
他們或許內心無比掙扎北启,正在“震”與“不震”之間矛盾。
我猜的拔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