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34,老公居然在這個點回家來了猿推。
“唉片习?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開一天會嗎蹬叭?”此時藕咏,我正坐在沙發(fā)上讀著一本嚴(yán)歌苓的小說。
“爸爸秽五,爸爸孽查!”五歲的閨女像小兔子一般從書房跳出來,直接撲向他坦喘。
“乖寶貝盲再!唉,別提了瓣铣,你瞧答朋!”他一邊抱起閨女,一邊把屁股轉(zhuǎn)向我棠笑。
赫然梦碗,一條五厘米左右的破口子在屁股蛋上招搖著,好像鱷魚的嘴蓖救。
“哈哈哈洪规,你咋整的?”我沒忍住藻糖,笑出了聲淹冰。
“我看看,我看看……爸爸的褲子怎么長了一個嘴巴巨柒!咯咯咯樱拴!”女兒捂著嘴樂得不可開支。
“你去換褲子洋满,我趕緊做飯晶乔,下午還有會吧?”我放下書牺勾,一個箭步正罢,直奔廚房。
“媽媽驻民,我來幫你吧翻具!”閨女從爸爸身上竄下來履怯,像小松鼠一樣蹦到了我身邊。
“我來擇菠菜裆泳√局蓿”她喜歡廚房,這點像我工禾。
“老婆运提,那條黑色條絨褲放哪了?”臥室傳來爸爸絕望的嚎叫闻葵。
我放下菠菜民泵,飛奔臥室,這家沒有我還了得槽畔?
“天啊栈妆,寶貝,這是你擇的菠菜嗎厢钧?”我分明地看到了菠菜的葉子和莖在閨女的手中完美分離了签钩,她把它們整齊地分了兩堆。她睜大無辜的眼睛坏快,好像在等我的表揚铅檩。
我昨天剛教會她玩具要分門別類,不能亂放莽鸿,她今天倒是學(xué)會了昧旨!我有些氣惱,但是忍住了祥得。
“寶貝兔沃,媽媽告訴你。菠菜不是這樣擇的级及,應(yīng)該這樣……你出去和爸爸玩吧乒疏。”我摸摸她的頭饮焦。
我飛也似的做了三個菜一個湯怕吴,果仁菠菜、番茄雞蛋县踢、肉絲蒜苔转绷。
“媽媽,媽媽……”我正端著滾燙的湯小心翼翼地像飯廳挪動硼啤,聽到她的呼喚议经,我迅速從湯上抬起了眼。
“媽呀,你哪翻出來的剪子煞肾!老公咧织,你干嘛呢……哎呦!”看到那個比閨女臉蛋還大的剪刀籍救,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拯爽。手一抖,剛出鍋的蛋花湯溢了出來钧忽,燙的我不自主地“嗙嘰”連湯帶碗的把湯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逼肯,怎么了耸黑?”老公急著白臉地跑出來,又跳著去廚房拿掃把篮幢。
我一跨大刊,奪下來那把鋒利的剪刀。這時三椿,才發(fā)現(xiàn)缺菌,閨女手里還洋洋得意地攥著一個“寶貝”。
“媽媽搜锰,你看伴郁。”是爸爸剛換下來的撕了大口子的褲子蛋叼,但是已經(jīng)被閨女給齊刷刷地剪下兩個褲腿焊傅。
“你……”我真想說,你這敗家孩子狈涮,就知道毀東西狐胎,忽然發(fā)現(xiàn)她認(rèn)真又無辜地看著我,好像剛才湯打地上也著實嚇壞了她歌馍,我又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握巢。
“媽媽,我把長了嘴的褲子松却,變成了大褲衩暴浦,就是爸爸夏天經(jīng)常穿的那種∠停”她雙手舉著剪得歪歪斜斜的褲子肉渴,像拿著她心愛的芭比娃娃。
“哇带射,寶貝同规,你太有才了!你是了不起的服裝設(shè)計師啊券勺!”爸爸興奮地抱起了閨女绪钥,親了又親。我無奈地看了看那條六百多的褲子关炼,本來盤算著如何補救一下程腹,結(jié)果……看到老公和閨女眼中都透著歡喜,我忽然想到了教育孩子的一個鐵律:鼓勵永遠大于批評儒拂。是啊寸潦,說不定哪次批評就把孩子的天分扼殺了。
“讓爸爸試試社痛!”我看著那閨女的慧心之作——大褲衩见转,也由衷地笑了。比起孩子的創(chuàng)造力蒜哀,一條褲子又算得了什么斩箫?
老公穿上了褲衩,我們一家都笑開了花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