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去之前在张,已經知道會是什么狀況锡搜,還是去了。要非說是硬著頭皮倒也有點過瞧掺。不過已經到了不疼不癢愛咋咋地的境遇耕餐,去了絕對不是個享受的事兒,近乎于煎熬辟狈。
這次去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理由肠缔。即“被黑去”。意思就是哼转,我見了 A 君明未,而 A 君是同學中已被邊緣化的人物。而此君竟然打著迎接我回國的旗號壹蔓,動員班里一個交際花(其實是男的趟妥,很惡心),召集聚會佣蓉。當我被拉進聚會召集群時披摄,發(fā)現(xiàn)群的標題竟然是“迎接xxx回國聚會”。我頓時暈倒勇凭。話說為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疚膊,這也是個境界了。先是迅速改了群名虾标,然后盡可能地撇清點干系寓盗。沒辦法,已經被潑了一身騷璧函,也只能無奈地從了傀蚌。我這人愛往開了想,覺得在這種小事兒上過過招蘸吓,吃吃虧善炫,算是識別人的最實惠的途徑。即時地劃清界限美澳,該分類分類销部,以免以后在這些人身上栽大跟頭。說些后話制跟,要說該君所處的邊緣境界舅桩,我倒巴不得擁有,趁早粉轉路人吧雨膨,否則勞心費神擂涛。
真到了聚會,經歷過幾次的人,都輕車熟路撒妈。要說新鮮感恢暖,在第一次時,甚至是第一次重聚的幾分鐘后就已經消耗殆盡狰右,剩下的基本就是消耗美好的印象杰捂。要說我混得還行,是個幸運得不得了的家伙棋蚌。即便是我這樣的我自認為有得消耗的人嫁佳,都覺得新鮮過后的每一秒鐘都在煎熬。我甚至有個猜想谷暮,這種消耗總有個度蒿往。到了某個指標,那人就再不會來聚了湿弦。之后還能去的瓤漏,說明之前還沒耗干。說實話颊埃,我羨慕那些一次就耗干的人蔬充,那是永久的解脫。我不信他脫離以后不開心竟秫。
由于我家就在北京娃惯,我強忍著不支聲,聽那些大言不慚地大談仕途的人講故事肥败。有明貶實褒的故事,有雄才大略的故事愕提,連臥薪嘗膽的都不新鮮馒稍。總之感覺在北京混就要談仕途浅侨。還談得好像這事兒跟吃早點和喘氣兒一樣纽谒,特別的自然,甚至詼諧如输,大有得可發(fā)揮鼓黔。令我這土生草根覺得自慚形穢。怎么自己個兒就這么不識相不见,不上道兒澳化,好像都要誤國誤民了。
我們班有個同學稳吮,是個愛讀書的人缎谷,把讀各種書籍當個享受。這人畢業(yè)后再沒聯(lián)系過灶似。一般分析是列林,這人混得不好瑞你。我現(xiàn)在覺得,他明白事兒希痴。人干嘛非得讓別人知道他過的多好多次罢呒住?這年頭真能耳根子清凈那絕對是個福氣砌创。
聚到一半过牙,副召集人(沒錯,一共就6個人的聚會還有正副召集人)提前要走纺铭。話說這人真是實在寇钉,買了單了(這我肯定不能說他不好,否則我是人品問題)舶赔。大家很感謝扫倡,正召集人表示要平攤,最終在僵硬地拉鋸十余秒后維持原判竟纳。感嘆撵溃!都是影帝啊锥累!我其實已經基本猜到這出兒缘挑,可是還是來了,還是見識了桶略,還是經歷了语淘,又一次。
回到家我痛定思痛际歼,要不要就把這次當最后一次惶翻?其實上次已經是決定不聚了《煨模可誰能預料到 A 君可以出如此下賤一招吕粗?為了保晚節(jié),我去了旭愧。還有多少招數(shù)我沒見過颅筋,真不好說。不過我覺得今天我是真疼了输枯。我覺得不去才是保晚節(jié)议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