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熊薈蓉
有一匹獲得過州冠軍的蒙古馬自視極高寄雀。它聽說最近從土庫曼斯坦過來一匹阿哈爾捷金馬炒俱,此馬頭細(xì)頸高,四肢修長赡盘,能日行千里号枕,夜行八百。
蒙古馬以完全質(zhì)疑的口吻說:“我這么體格強健陨享、疾步如飛葱淳,也不過日行兩三百里,它那樣皮薄毛細(xì)抛姑,連鹽車也拉不動赞厕,怎么可能日行千里呢?”
又聽說阿哈爾捷金馬奔跑時定硝,脖頸處流出殷紅的血皿桑,蒙古馬更是直搖頭:“一邊跑一邊流血,這不是病馬嗎?怎么可能跑得快呢唁毒?”
又聽說阿哈爾捷金馬非常耐渴蒜茴,即使在50攝氏度的高溫下,一天也只需飲一次水浆西。蒙古馬哈哈大笑:“50攝氏度粉私,身上的水分都要蒸發(fā)干了,怎么可能不飲水近零?”
這天诺核,蒙古馬路過一處驛站,只見一個大型的馬廄里堆了一座小山似的的飼料久信,有玉米窖杀、燕麥、麩皮裙士,還有胡蘿卜入客、蘋果、蜂蜜腿椎、雞蛋和麥片桌硫,還有苜蓿草、青甘草和羊草等啃炸。一匹體型纖細(xì)的棗紅馬正在大快朵頤铆隘,轉(zhuǎn)瞬間,那座小山就矮下去了一大半南用。
蒙古馬瞪大了眼睛:“你骨瘦如柴膀钠,怎么可能吃這么多的東西?”
風(fēng)卷殘云裹虫,將飼料一掃而空后肿嘲,棗紅馬抬起冷冽的眼睫說:“這只是你的不可能!”說完恒界,它抬起前蹄睦刃,引頸長嘶,聲如洪鐘十酣,直上云霄涩拙。蒙古馬但覺眼前彤云一閃,棗紅馬已無影蹤耸采。
蒙古馬慚愧地低下頭兴泥,喃喃道:“這應(yīng)該就是阿哈爾捷金馬,我的不可能虾宇,其實是它的常態(tài)按瓿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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