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記錄下自己的狀態(tài)玉锌,以防自己年老時對現(xiàn)在的自己不甚了解。讓我想想瓮顽,從何處下筆县好,好了,就從初二說起吧暖混。也不知道當年的那個暑假自己做了什么缕贡,怎么就突然開啟了研究自我的賢者模式,經(jīng)常發(fā)呆拣播,在那想些不著邊際的問題晾咪,有些問題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雖然還記得,但也值得慶幸诫尽,至少說明那些問題還是挺有深度的禀酱。那會兒每天問的最多的就是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僅是單單的問自己牧嫉,開學后剂跟,還逮著自己的好友問了遍,故作扭捏的問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酣藻?那時曹洽,我們已經(jīng)能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好人和壞人的。這會兒想想辽剧,中國人的中庸之道還真是深入到骨子里送淆。你有缺點,人家又不好意思說怕轿,生怕我不高興說出來偷崩,我也能從他發(fā)褶的眉毛上看出些問題。于是撞羽,我就故作大方的說阐斜,沒事,大膽的說诀紊,我不介意谒出,最后那哥們好像把自己肚子里所有的褒義詞全都說出來了,我越聽越來勁,等他說完笤喳,還有點意猶未盡为居,頗有點舉世皆濁我獨清沒人懂我的孤獨感。自此杀狡,我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蒙畴,有時會覺得自己有點神經(jīng)質(zhì)。那年暑假呜象,還干過一件特蠢的事忍抽。幼時好武俠,經(jīng)扯幻想自己是個武林高手鸠项,就在自己的腦子里構(gòu)思了一場江湖,跟金派的各路高手過招比武子姜,有打贏的祟绊,也有打輸了的。武功是種殺人技哥捕,既然比武難免有受傷牧抽,卻難決生死。因為大家都是高手遥赚,就算棋差一招扬舒,真要殺了誰也不太容易,弄不好還可能同歸于盡凫佛。所以受傷是常事讲坎,命懸一線都是罕見。古人有個習慣愧薛,受傷了一定要盤坐下來療傷效果才好晨炕,于是我就差不多盤了幾乎一個暑假的坐。那會兒毫炉,還覺得自己很厲害瓮栗。后來,再想起打坐這事就到高三了瞄勾,高中之時费奸,特愛看意林青年文摘這些雜書,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篇關于打坐的文章进陡,不過他的題目是禪坐好像愿阐,論述的是禪坐可以讓自己心靜下來,以至于達到心境空靈的境界四濒。也是看這些雜書换况,收獲了特有文藝范的四個字“清風慕竹”,后來就成了我的網(wǎng)名盗蟆,自此沒再變過戈二。剛進大學時,自己特別迷茫喳资,不知道自己要干嘛觉吭,感覺自己好失落,這不是我想要的樣子仆邓,整天渾渾噩噩的鲜滩。于是,又回到了多年前自己問自己的那個狀態(tài)节值,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徙硅。有時,心里還會竊喜搞疗,我要是生在古代嗓蘑,肯定是一代大儒或者一代高僧,也不知道這樣的依據(jù)從何推理得出匿乃。跟自己處了這么多年桩皿,說實在的,還真不太懂他幢炸。怎么形容他呢泄隔?怎么形容都不合適,說他是個矛盾體更恰當宛徊。而且佛嬉,還是一個多面的矛盾體。有時闸天,可能講話講的昏天暗地巷燥;有時,也能熱鬧的場景下一句話也說不出号枕,只覺得濃濃的孤單缰揪,不知道是自己不愿講還是不想講,就覺得這熱鬧是他們的葱淳,而我什么也沒有钝腺。夜已深了,至此擱筆赞厕,晚安艳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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