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前,
我兒子出生咐熙,
在月子期弱恒,
我和老公、婆婆爆發(fā)了激烈的矛盾棋恼,
婆婆不分白天黑夜返弹,
不敲門直接進我房門锈玉,
直奔孩子,
不管我們是在睡覺還是沒有在睡覺琉苇,
總進來鼓搗孩子嘲玫。
月子期間悦施,
由于是平房并扇,
擦身體上廁所基本都在臥室解決。
有一天我正在方便抡诞,
我婆婆又直接進來了穷蛹,
我一個沒忍住,
意思就讓她出去肴熏,
我這不方便。
語氣平緩并無責備顷窒,
這老太太不樂意了蛙吏,
嘴里叨叨咕咕
“哼,我再也不進來了”
就出去了鞋吉。
結(jié)果我老公知道了鸦做,
就進來跟我干架。
整個月子期谓着,
我們吵了無數(shù)回架泼诱。
只有在婆婆不再隨便進我房間這幾天,
我才終于得到點休息赊锚,
睡個好覺治筒。
我想著不如坐完月子就去離婚吧。
這老爺們什么都不懂舷蒲。
自己女人特殊時期耸袜,
他像老虎一樣為了自己媽那點私心,
彰顯自己對孩子掌控的絕對地位牲平。
要把自己媳婦往死里罵堤框。
當然他自己也被我罵的狗血淋頭,
只是這個時候欠拾,
剛生完孩子本就虛弱胰锌,
跟他干架耗費大量精力,
本來奶就少藐窄,
一下子全沒了资昧。
我也在想,
如果這么特殊的時期荆忍,
他敢動手打我格带,
我就千倍百倍地揍回去撤缴。
這樣的人渣留在世上干嘛。
月子仇不共戴天叽唱,
從此帶孩子回娘家屈呕。
等到產(chǎn)假期滿,
我回原公司上班棺亭,
孩子留在老家虎眨,
由孩子姥姥幫忙照看。
我每個月都會回去看他镶摘。
由于父母的阻止嗽桩,
當時我沒有和老公離婚。
但是在這個想法一直在心里醞釀著凄敢,
只是觀察他的表現(xiàn)碌冶,
因為他曾經(jīng)讓我太失望了。
在醫(yī)院的時候涝缝,
照顧孩子的有我們兩個人和臨床月嫂扑庞。
月嫂有時候早上四五點鐘把我弄醒,
讓孩子在我這趴一會拒逮,
我老公都會說你讓她睡一會罐氨。
當時我是真的感動,
覺得找對人了消恍。
結(jié)果回家后岂昭,
他媽媽這么折騰,
本來就睡不著覺的我狠怨,
前幾天月子做的一點都不好约啊,
也不怎么吃飯,
他都不跟他媽說一句佣赖,
你先別總往那屋去恰矩,
讓我媳婦睡一會,
一會還得喂孩子呢憎蛤。
他一句這樣的話都沒有外傅。
其實,女人要的真的不多俩檬。
在一些事情面前萎胰,
你維護維護她,
很多分道揚鑣棚辽,老死不相往來都不會發(fā)生技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