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老四怎么魏蔗?”冒菜急切地問道砍的,眼睛緊緊盯著我的嘴巴,似乎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錯過莺治。
“我已經(jīng)把老四當做……”
“當做什么廓鞠!”
冒菜聲音里已經(jīng)有火藥的味道了,再點下去就要炸了吧谣旁。要是冒菜炸了床佳,首先受害的人肯定是我。尼瑪榄审,一種玩火自焚的節(jié)奏啊砌们,所以我趕緊換了口氣:“我只是把老四當成我的弟弟!”
“當什么弟弟瘟判,我才不想你有什么弟弟呢!”
“憑什么翱交瘛!”我聽到這句話忽然就來氣了匆瓜,一是因為一直以來老四對我那么好未蝌,一是我覺得冒菜他不講道理茧妒,“憑什么你可以當我是弟弟,我就不能當老四是弟弟桐筏?”
“因為我早就沒有當你是弟弟了!”冒菜說得斬釘截鐵梅忌。他有點激動地抓住我的雙手,似乎像我馬上要跑掉一樣牧氮。
我一下就被噎住了,頓了一下才想起問重點丹莲,不過話到嘴巴才覺得羞澀,舌頭都不利索了:“那……那你……當我是什么甥材?”
冒菜沒有說話性含,小眼神忽然犀利起來,一副我做到這個份了胶滋,你還不知道我當你是什么,你真的是傻逼么的表情究恤。
我最討厭他嫌棄我的智商了,他自己的智商明明也沒有很高好嗎……額抄腔,我為什么會用“也”這個字眼,難道真的要去充值了嗎——
就在我琢磨著用什么表情回擊冒菜的時候赫蛇,冒菜一把把我往前一拉雾叭,分神的我一下又撞進了他懷里≈“不管我當你是什么筏勒,你都不許當老四是弟弟旺嬉!”
我的小哥哥,這是什么情況捐顷?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冒菜,難不成最近他看了什么霸道總裁的小說套菜,學壞了设易?我正要奮力掙扎蛹头,冒菜忽然低下頭來。
“因為渣蜗,我當你是我的……”
話沒有說完,冒菜的嘴巴就重重地蓋在了我的嘴巴上耕拷,好像在進行什么認證儀式一樣,他蠻橫地用牙齒在我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浸赫。接著,毫無意外的既峡,冒菜聽到了我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你是傻逼么碧查!”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怒氣地坐在看臺的凳子上忠售,“不知道這樣會出人命啊……”
“又不是咬舌頭,出什么人命……”冒菜一臉做錯事的表情稻扬,但是聽到我毫無根據(jù)地發(fā)火,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兩句愿汰。不過困后,嘀咕的時候摇予,他悄悄地拿眼睛在看我,好像隨時準備看到我臉色不對就閉嘴侧戴。
看著他這樣小心翼翼地表情,我又氣又笑跌宛。冒菜看我表情緩和了,湊過來問:“真的很疼么疆拘?”
“廢話,不疼你試試哎迄!”
“好啊好啊,那你親我笆俊!”冒菜把嘴巴湊了上來旨涝。
看到冒菜一臉得逞的壞笑,我才猛然發(fā)現(xiàn)白华,我被他下套了。正想伸手打他业筏,但是看著他壞壞的幸福的笑著的樣子,我伸出來的手忽然就打不下去了蒜胖。
為什么這個人抛蚤,就算傻逼的時候,也這么讓我心動呢岁经?長得比他好看的人那么多,讓人覺得溫暖的人那么多樊拓,為什么我偏偏就喜歡上他了呢?
喜歡這件事筋夏,果然是說不清楚的吧。我停在半空中的手骗随,輕輕地放在冒菜的臉上,摸了摸他臉上受傷的地方鸿染,然后情不自禁地把嘴巴湊了上去乞巧,閉上了眼睛。
這算是我第一次主動的認真的親冒菜吧绽媒,冒菜好像是被我感動了一樣,一只手輕輕地捧著我的臉,一只手緊緊地按著我的后腦勺掸刊,忘乎所以地與我享受著這奇妙的時刻。直到后來忧侧,我已經(jīng)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我蚓炬。
“冒菜……”
看著眼前的冒菜,我既感動又擔心又愧疚肯夏。感動的是,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吵吵鬧鬧烁兰,冒菜終于給了我一個回應(yīng)。擔心的是沪斟,如果冒菜只是一時興起才對我這樣暇矫,那這個夜晚肯定會成為將來回憶里最痛苦的事情择吊。而愧疚當然是因為槽奕,冒菜畢竟是個直男,如果他真的因為我走上一條不同的人生道路史翘,不知道對他來說算不算是一種傷害。
被這種復(fù)雜的情緒左右著必峰,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钻蹬。
冒菜也許是看著我臉上神情變換,猜到了什么问欠,他握住我雙肩,認真地說:“小安旗国,你不要想太多,我雖然喝了酒能曾,但是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肿轨,我也會為我剛剛說過的話負責!”
說話的時候椒袍,冒菜語氣堅定,眼神溫柔玫恳。我看著他,心里雖然仍然覺得不安纽窟,可是已經(jīng)輕松了很多兼吓。
一陣風吹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拿出手機一看县袱,這才發(fā)覺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佑力。雖然很舍不得,但是我還是對冒菜說:“時間不早了打颤,我們回去吧」耘瘢”
我站起身來,冒菜也隨著我站起來透且,但是他沒有急著走,而是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鲸沮。這樣的冒菜跟平時大大咧咧隨時罵我傻逼的冒菜有太多的不同锅论,我好感動,同時又好害怕最易,害怕這就是在深夜里做的一場夢,等太陽升起來敬肚,一切就結(jié)束了毕荐。
為了確定這真的不是夢,我使勁地掐了手一下憎亚,然后,我就聽到了冒菜叫了一聲第美。
“哈哈哈,真的不是夢啊扳缕。”
“你是傻逼么躯舔,是不是夢你掐自己的手啊,掐我頂個屁用丧失!”冒菜狠狠地罵了我一句,然后幫我把衣服領(lǐng)子豎起來布讹,“我們再坐一會兒∶柩椋”
“為什么蔫慧?天這么冷,你會感冒的姑躲,我們還是回去吧!”
“嗯……”冒菜撓了撓頭黍析,臉忽然紅了,“再坐一會兒马靠,宿舍樓的門就關(guān)了,這樣我就可以帶你出去住了……”
“你還說你是清醒的K!妙啃!冒菜你這個臭流氓俊戳,還要不要臉啊T锘!铭拧!”空蕩蕩的體育場里,忽然想起了我受驚后變了調(diào)的叫聲……
但是搀菩,半個小時后,滿臉通紅的我磨磨蹭蹭地跟著冒菜站在了學校外的賓館門口秕磷。“小安疏尿,你不是說死都不來嗎易桃!”冒菜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讓我氣不打一處來晤郑。
“你變態(tài)啊,要不是你死抱著我不讓我回宿舍造寝,怎么會拖到宿舍門關(guān)了回不去!”
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析显,我是拼命想回去的,我都回去叫了宿管阿姨的谷异,但是宿管阿姨說這么晚回來一定要登記名字,明天上報宿管部歹嘹,然后我就默默地閉上了嘴巴。跟著冒菜去賓館的路上尺上,我不止一次在想史飞,宿管阿姨一定是被冒菜這個賤人給收買了仰税。
拖拖拉拉地走到了前臺,接待是個睡眼惺忪的女的陨簇,但是一看到冒菜以及極不情愿跟在后面的我迹淌,不知道為什么唉窃,她忽然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瞬間清醒了纹份。
“兩位同學住店啊廷痘,嗯我們店環(huán)境很好哦元暴,歡迎常來……”
“嗯茉盏,給我們開個標間吧!”
“不好意思享怀,標間沒有了,只有單間了,兩位可不可以……將就一下搀愧!”
“也行咱筛!”
尼瑪,我都還沒有說話处铛,冒菜就一口答應(yīng)下來了奕塑,這是完全忽視我的存在嗎。滿臉凌亂的我轉(zhuǎn)身想走扒披,卻被冒菜一把抓住了。
接待女心領(lǐng)神會地瞄了我一樣颇蜡,在非常愉悅的狀態(tài)下风秤,幫我們登記了身份證领迈,然后興高采烈地把房卡塞給了我累提,眼神里全是不可琢磨的興奮朽褪。
我低著頭接過房卡缔赠,本來想趕緊轉(zhuǎn)身上樓,她卻忽然神經(jīng)兮兮地說了一句:“兩位住店愉快梁棠,我們店隔音效果很好哦!”
刷的一下男娄,我的臉紅成了熟透了的西紅柿崭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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