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工作出現(xiàn)意外颈将,媽媽的右手大拇指尖少去了一小截。我在杭州上班言疗,每周都和家里通電話晴圾,她并沒告訴我栏笆,我后來才知道的础芍∶し海看到媽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壮韭,我覺得好難過礼仗。仔細看看雕沿,媽媽已經有很多白頭發(fā)了撤防,爸爸也是很多的白頭發(fā)椰弊。
我知道他們是希望我在紹興發(fā)展的叙谨,是我自己想來杭州温鸽。所以一家人就這樣分開了。從小到大,我好像都在和家里作對涤垫,什么事情都反著來姑尺,從小就不聽話,成績很好蝠猬,但是大學就報到北京去切蟋,離家里足足一千七百公里。躲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去榆芦。那時候我媽每周都給我打電話柄粹,說的卻是同樣的話,讓我注意身體匆绣,早點睡覺驻右,可我從來不聽。我很少有早于11點睡覺的崎淳。
上大學的時候堪夭,他們每個月都會給我打生活費,可我就是不喜歡用他們的錢拣凹,我自己去做兼職森爽,大冬天地站在街上發(fā)傳單,北方的妖風嗚嗚地吹咐鹤,自行車吹倒了拗秘,垃圾桶吹跑了。我清楚地記得祈惶,一小時15塊錢。后來我自學金融知識扮匠,自己做股票賺錢捧请,每天盯著大盤,眼睛都不眨一下棒搜,分析各種經濟學的公式疹蛉,看各個公司的財報。我就是不想花家里的錢力麸。
后來工作了可款,家里幾次催我在杭州買房子,我媽說錢她給克蚂,讓我去看看樓盤闺鲸,看看房子,那時候房價還不是很高埃叭,可我就是不聽摸恍,像著了魔一樣。我就想自己賺錢,憑自己的能力買房子立镶。
后來開g20了壁袄,房價瘋一樣地上漲,可是我還是不想買媚媒,到今年上半年嗜逻,濱江的房子已經普遍漲到三萬,爸爸媽媽死活逼著我一定要買房缭召,我才開始去了解樓市栈顷,去蕭山買了一套。
我都做了什么恼琼?從小到大妨蛹,我的內心里似乎都是在和家人指的方向的反方向走,一條道走到黑晴竞,撞到南墻也不回頭蛙卤。而我的父母就在后面給我收拾爛攤子。
心里忽然很后悔噩死。
我覺得我的心里有病颤难。我的高中同學也叛逆,但不是我這個樣子已维。他們叛逆是在小事情上不愿意聽長輩的話行嗤,而我是做大的抉擇的時候,卻在內心里抵觸別人給我安排的選擇垛耳,即使他們都是為我好栅屏。后來事實證明,他們給我的那些選擇都更加正確堂鲜。
我覺得我心里有病栈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