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活非常的簡單蝴簇,上班,下班匆帚。
盡管告訴自己不要焦慮也總是被這個裹挾進去熬词。
我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姐姐有一個女兒吸重,年齡很小互拾,大部分時間我還是很喜歡她的,可是是真的的不知道怎么相處嚎幸。
因為她年齡很小颜矿,我告訴自己要讓著她。
但是雖然我這樣告訴我自己嫉晶,但是有時候我自己被一個小孩子給欺負了骑疆,被打了我都不好和她計較,說了幾句替废,還要被媽媽罵了箍铭。
真的讓我最為難受的,不是被一個小孩子給欺負了椎镣,而是那位被我深愛的的媽媽的不公平對待而難受诈火。
疫情的那一年,我在家附近工作状答,那一年冷守,我就經(jīng)常和媽媽爭吵,其中大部分都是這樣的事情惊科。然后我控訴拍摇,我媽媽卻和我說:“你被欺負了,不知道自己欺負回去嗎馆截?”
“我要是打她了授翻,你不還是罵我嗎?"
"你別打腦袋了就行了!”
那一刻我其實并沒有下決心孙咪,一個人躲在樓上堪唐,手緊緊握成拳,整個人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翎蹈,還抖得不行淮菠,雙腿還發(fā)軟。
對自己說:“對荤堪,我就嚇唬嚇唬她合陵!”
真的我沒想到我這個樣子枢赔,當我提起侄女,威脅道:“你還打我不拥知?打我我就打你屁股踏拜!”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臟跳個不停低剔,掩蓋了所有聲音速梗,眼淚不停地往下流,雙腿還抖個不停襟齿。
現(xiàn)在想來姻锁,我該是有多么狼狽。
我想猜欺,我是突破了我自己的一個心理障礙位隶。
從小到大,我被欺負的時候开皿,只敢在心里反抗涧黄,但是行為卻不敢做出反抗,盡管對自己說什么君子動口不動手赋荆,什么被狗咬了不要去咬狗等等弓熏!只不過是壓抑在心里。
但是這一次突破了糠睡,并不是我以后都完全改變了挽鞠。
但是改變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狈孔,加油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