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前幾天“辱母殺人案”正熱的時候甸怕,我在簡書上寫自己的看法洁桌。當時提到過一個問題眼五,我說吏廉,在不同的情況下我們會選擇用道德或法律等不同的方式去評判這個事件笋庄,我說這關乎到自己是否牽扯其中效扫,關系到自己或熟悉的人的利益。我想直砂,是這樣的菌仁。
“撞了個人”
w告訴我的時候我是緊張的,時間一瞬間安靜静暂。
(還能發(fā)消息告訴我济丘,那w他們應該是沒事的吧)
我不安的詢問,緣由,事件摹迷,如何處理的……
“我們回來的路上疟赊,車開的很慢,一個喝醉了的男的在馬路上亂跑峡碉,怕是骨折了”
我慶幸近哟,還好只是骨折。
“那個人家里沒有錢异赫,還離婚了椅挣,也沒有工作”
“這下估計得花十多萬吧,醫(yī)院的醫(yī)藥費得4萬多塔拳,還得給那個人點錢鼠证,車前面的擋風玻璃都碎了,去警隊提車提駕駛證還得花好幾萬”
“醫(yī)藥費讓他們自己出啊靠抑,誰也不容易”
“沒辦法量九,他們家沒錢,車撞人颂碧,警察判我們?nèi)煛?/p>
“警察判我們?nèi)煛??
對荠列,我開始厭惡我們國家的法律為何如此不近人情。明明载城,錯好像不在我們肌似。
我開始用道德去評判這整個事件。那個人是醉態(tài)的诉瓦,我們車開的很慢川队,甚至是他自己亂跑撞上來的。
但是睬澡,警察不會聽固额,法律更不會聽。
車撞人煞聪,我們是車斗躏,便是我們的責任。即使我們也非常不容易昔脯。
我囑咐身邊親近的人啄糙,不要喝酒,開車注意安全云稚。即使這樣說像是很沒教養(yǎng)迈套,因為中國人都喜歡聽好話。
但是碱鳞,是實話呀,我害怕大聲的吵架踱蛀,也最怕這個窿给。
意外好像總是會突然的到來贵白,讓每個人都措手不及,來不及準備崩泡。如果來得及預料禁荒,就不是意外了吧。
醫(yī)院的墻壁比教堂聽了更多的禱告角撞,在生命面前一切都算個屁呛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