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聽聞有個同事要被開除了秕重。
其實失業(yè)不同,像失戀了一樣。
突然想起上一次辭職的時候溶耘。
走的時候頭也不回二拐,拎著行李箱隔天就上了飛機,夾雜在各種老年團里游山玩水汰具。
那時候開心嗎。
回看當時的聊天記錄菱魔,卻是惶恐的留荔。
如今黑著眼眶熬著夜,卻分外想念那段時光。
不知道下一站的目的地在哪里聚蝶,一路上買車票訂酒店杰妓。
睡醒了也懶洋洋只是出去走走。
或拖著行李箱前往下一個目的地碘勉。
工作日里不坐班的人巷挥,在旁人眼里總是怪異的。
這花一樣的年紀验靡,本該在金光閃閃的辦公室里慢悠悠地涂著指甲油倍宾,卻硬要在外面風吹熱曬,非要曬出高原紅才罷休胜嗓。
這種反差就像在成雙入對的節(jié)日里形單影只高职。
這花一樣的年紀,本該有個白衣少年一手牽著纖纖素手辞州,一手拖著行李怔锌,兩人一起看盡千山萬水。
卻偏偏形單影只混在旅行團大媽大爺中間变过。
分外突出埃元。
刻意地讓自己疲于奔波,來不及思考未來該何去何從媚狰。
戴上耳機穿著帽衫岛杀,一個人就仿佛擁有全世界。走夜路也不怕哈雏。
只是在多少次獨自走山路的時候楞件,想明白了許多事情,睡了一覺又持續(xù)困頓裳瘪。
旅途結束土浸,才是噩夢的開始。
失業(yè)的人兒彭羹,嚴重比失戀還痛苦黄伊。
失戀過后,還有太多工作做派殷。每一天似登高还最,讓我不斷忙,忘掉有多渴望能遇上好男孩毡惜,然后交往拓轻。
只要期望別太高,遲早我伴侶多得走過面前沒法數经伙,只是時間要求的問題扶叉,尚能溫飽如初。
失業(yè)的時候,對未來充滿恐懼枣氧。
日夜顛倒溢十,已經記不清什么是工作日什么是周末。
車程2小時达吞,面試5分鐘张弛。
最怕聽到“回去等通知”。
上一秒信誓旦旦信心滿滿酪劫,下一秒倒頭痛哭覺得一無是處吞鸭。
怕沒有工作,怕沒有經濟來源契耿。
怕一不留神低頭系個鞋帶瞒大,便被身旁的人趕超。
怕看到來來往往有目的地的人搪桂,暗自感傷流浪的自己透敌。
我怕沒有工作,就像怕沒有人愛一樣踢械。
這份嵌進骨子里的怕酗电,促使我再也不敢說走就走。
天生注定不是冒險家内列,又何必處處冒險撵术,活的提心吊膽呢?
縱使明日周一內心很煎熬话瞧,但前幾個月嫩与,明明是打心底里羨慕每個周一按部就班上班的人。
在無眠的周日夜晚里交排,想到隔日不必趕忙划滋,充滿著沮喪。
但無論如何埃篓,周一對有無職業(yè)的人來說处坪,一樣都是充滿絕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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