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叫蘭花,我叫狗尾巴花衰絮。姐姐長得像父親袍冷,而我誰也不像。姐姐集合了父母所有的優(yōu)點(diǎn)猫牡,她膚白貌美胡诗,個兒高挑,性格溫婉真誠淌友。而我集合了父母所有的缺點(diǎn)煌恢,眼小嘴大,五短身材震庭,性格瘋野無羈瑰抵。父親把姐姐視若珍寶,而我如草芥器联。不是只有父親二汛,家里人都是這樣。不過拨拓,那時的我并不曉得肴颊,我全心全意在我的貪玩上,我穿著打了許多補(bǔ)丁的姐姐的舊衣服千元,拖著長長的鼻涕苫昌,領(lǐng)著一幫和我年紀(jì)不相上下的小伙伴,漫山遍野的淘幸海,我們摘野果祟身,打野畜,撈野魚物独,捕野蝦......沒有一刻消停的袜硫。
唯一能使我安靜下來的,是閣樓里父親收藏起來的新舊不一的各樣的書挡篓。每當(dāng)我瘋累了婉陷,我就搬來梯子,爬上閣樓官研,找一本書秽澳,如饑似渴的讀起來。無論我是瘋玩還是看書戏羽,父母親都不怎么管我担神,因?yàn)槲宜坪跎鷣砭褪嵌嘤嗟摹?/p>
說來奇怪,雖然家里人不喜歡我始花,但是村里人很多喜歡我妄讯,特別是那些叔呀伯呀的孩锡!他們總攔住奔跑的我,逗我:“尾巴花尾巴花亥贸,叫叔躬窜,給你圖書看”“尾巴花尾巴花,親伯一下炕置,給你糖吃”我總是一瞪白眼荣挨,一溜煙跑了……
五歲那年,父親調(diào)到外地讹俊,把已經(jīng)上學(xué)的姐姐也帶去了垦沉,留我在家里跟著母親。母親更忙了仍劈,而我更沒了管束厕倍,常常饑一頓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