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要睡覺的時候锄俄,手機突然叮咚響了,收到一條QQ消息勺拣。
舊同事發(fā)過來一張笑臉奶赠。
我往上滑,讀到他的上一條消息是药有,祝你生日快樂毅戈。
我很愧疚,當時竟然忘記回復愤惰。
再面對這張笑臉時苇经,我于心不忍了,立即問候下對方的近況宦言。
他說扇单,我只是想在回憶里回憶一下,但翻來翻去總是找不到你的微信號奠旺。最近部門旅游蜘澜,我們?nèi)チ撕蠌埣医纾x你家是不是很近凉倚?
我想說兼都,一點也不近。
就說湖南人和湖南人稽寒,哪怕隔著一棵樹,都很遠趟章,更遑論張家界杏糙。
我對此人的印象模糊,原來就屬于不太熟悉的那類同事蚓土,工作上也沒有什么交集宏侍。然而,這世上總有一些有心人蜀漆,會記住你的音容笑貌谅河,記住你來自哪里,你生于哪天,將你納入他的記憶列表里绷耍,還占有濃墨重彩的一筆吐限。有時候我們自察不到,從不付出同等的交情褂始,不想知道他來自哪里诸典,生于何時,甚至忘記對方的樣子崎苗。
我對同學梅說狐粱,你看,人就是這樣胆数,往往我們很珍視的人肌蜻,對方其實很不以為然。我指的是我們曾經(jīng)總是一塊兒玩的另一個女同學必尼。我一直記得我們珍貴的友誼:操場上跑步宋欺,打羽毛球,一起做題海備考胰伍,學校旁的鐵軌上我們總是來來回回地走著齿诞,貼心地聊著各自雞毛蒜皮的小事小情。
但是上大學后骂租,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祷杈。我從同學群里找到她的QQ,幾次給她留言渗饮,也從未收到過回復但汞。我試著加她為好友,那一頭始終沒有點擊過同意互站。你無法知道她是看見了裝沒看見私蕾,還是真的不上QQ才看不見。
這真是個微妙的能量守恒定律啊胡桃。
我相信踩叭,這世上每個人都會在某個地方被另一個人想念著。他牽掛著你的現(xiàn)狀翠胰,默默地為你祈禱祝福容贝,心中千百次打算著要聯(lián)系上你,隨便說點什么也好之景,只因你在對方的心里永遠都是原來的美好顏色斤富。
但其實我們都在不知不覺中日益變遷著,有些人寧愿變成發(fā)黃的照片锻狗,也不愿意再漂洋過海地趕過去找你稱兄道弟满力、重續(xù)友情焕参。記憶是最安全的外衣,我特別愿意在你聯(lián)系不到我的記憶里美成一幅畫油额。
所以我懂得了叠纷,原來很多年再也不見卻始終想念著的人是存在的。
我們也一定要體諒并祝福那個不愿意再和你有聯(lián)系的人悔耘,也許他正經(jīng)歷著人生最低谷讲岁,不愿意訴諸于人,只是默默撐著衬以,再重新爬起前行缓艳;也許他忙于結婚生子拼事業(yè),你們的人生方向早已不同看峻,再聯(lián)系也沒有意義阶淘,不如住在彼此的記憶里,一直風光美麗互妓。
我們每個人都有被這世界溫柔對待溪窒,比如想念和被想念,沒有人會缺席冯勉。
此刻你在掛念著誰澈蚌,誰又在惦記著你,想想是不是很幸福呢灼狰?
所發(fā)所有文章為“平平魚”原創(chuàng)宛瞄,侵權必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