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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書舉辦“毒舌”大賽到踏,評論區(qū)最前貼著一篇文章鏈接。題目很吸引人昵济,文妓智绸。
未觀其文也大概知道寫的是啥。我不禁有醍醐灌頂之感访忿。好像之前一直在走向歧路瞧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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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喜歡我現在的專業(yè),一直試圖逃離海铆,想將興趣變成未來的工作沼溜,所以一直在默默做準備。
讀書是愛好游添,寫作是本能系草。
村上春樹說通熄,寫作要能忍受長期寂寞,還要有非寫不可的欲望找都。
我想我就是這種非寫不可唇辨。因為腦子里有一個人在說話,有很多人在說話能耻,話積攢得太多了赏枚,要溢出來,如果不寫我的腦袋要爆炸晓猛。
但我光自說自話不行饿幅,我沒有專業(yè)水平,我需要經驗戒职,我需要經歷栗恩。
剛開始是參加征文比賽,后來加入院媒洪燥。
為了用鞭子抽著懶惰的自己多讀書磕秤,我加入簡書讀書的一個小團體,逼迫自己交書評
后來機緣巧合被推上院媒負責人的位置捧韵,那就干吧市咆。
又以此為資本在各種地方坑蒙拐騙,混吃混喝再来。參加校媒校稿蒙兰,甚至加入了一個創(chuàng)業(yè)團隊開始實習了。
我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芒篷,我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癞己,也許我真的踐行了那句話,這世上沒有困難梭伐,只有開始痹雅,無數個開始擺在面前,只有一個問題糊识,你要不要開始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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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開始用文字打天下了,我卻懷疑人生赂苗。
完成每一篇稿件的時候我并不快樂愉耙,我厭煩,我依然感覺它們很壞地占用了我的時間拌滋。
我沒有辦法自由自在地讀書朴沿,我沒有時間構思,寫小說,不能畫畫赌渣,不能學琴魏铅。我的所有空閑時間都被占滿了。
而且最關鍵之關鍵坚芜,我在完成別人要求我完成的稿件览芳,我在寫別人要求我寫的文字『枋或許我說的過分了沧竟,院媒里并沒有什么人條條框框咬文嚼字地要求我。但我的確在寫字的時候缚忧,我在想悟泵,大家喜歡看什么。
而且我大多時候是在擠時間校稿闪水,也就是編輯的工作糕非,別人寫完的成稿,我得給人家檢查錯別字敦第,病句,我得提意見店量。也許芜果,我從中也收獲了不少。但更多融师,是無力感右钾。
這件事愈演愈烈,是在成為實習編輯之后旱爆。我真的完全按照老板的要求在寫字舀射。有的是議論文,想充分的論據怀伦,學習相關知識脆烟,聽得到。有的是童話故事房待,人物確定邢羔,性格確定,知識性確定桑孩。
我又回到了老路上拜鹤,吃著啃著老本行,因為老板看中我的專業(yè)流椒。我仿佛不僅是走入歧路敏簿,我還回到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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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篇文章警告惯裕,千萬不能把興趣變成職業(yè)温数。否則你會失去這唯一清凈,唯一留給自己的一小塊地方轻猖。
可我舍不得帆吻,我努力了那么久,我緊緊抓著這頭咙边,低頭望著腳邊的那頭猜煮。該如何選擇?
腦袋里有個人對我說:交給風吧败许,答案就在風中王带!
可是風呢,你在哪市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