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天氣越來越暖和的緣故脖卖,還是潛意識里蟄伏了太多情緒,連續(xù)一個多月總是會在半夜醒來巧颈,再無睡意畦木。以前的我不是這樣子,媽媽總說我:“你睡著了跟豬差不多砸泛,把你丟到門外都不知道十籍!”那時候我以為所有的大人睡眠都淺,不因為別的唇礁,只因為他們是大人勾栗,因而有這種能力,想來我也真正是個大人了盏筐?
成長是一個逐漸的過程围俘,你會慢慢的丟掉很多東西,當(dāng)然,也會增加很多新的東西界牡,就像人身體新陳代謝的機能一般簿寂。
前一個星期,筆友在信中和我說:生容易活容易宿亡,生活不容易常遂。深有感觸,以前碰到什么困難挽荠,什么挫折克胳,總想著熬熬就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圈匆,生活根本就熬不過去漠另,這個階段過去了,下一個階段又讓你迷茫了臭脓。
在床上躺了快一個星期酗钞,看著窗外白茫茫的錢塘江水腹忽,一個人抱著手機来累,沒有喧鬧,安靜的像把自己提前埋入了墳?zāi)咕阶啵坪跏菍κ裁炊继岵黄鹋d趣嘹锁。于是,我想放縱自己着裹,什么都不想领猾,不想見人,也不想與人交流骇扇,就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吧摔竿。
最后,就一個感覺少孝,這墮落的人生继低,真他媽爽!
朋友給我打來語音電話稍走,聊天的時候袁翁,不時地爆出一句“TMD”,他說以前從來聽不到我爆粗口婿脸,我回他那是沒有認識到我的本性粱胜,裝什么淑女,我從來都不是狐树!我已經(jīng)到了沒有發(fā)泄的地步了焙压,僅僅靠幾個字來讓自己痛快一點。
人生有所起落,實屬正常涯曲。昨天的杭州難得出了個太陽答憔,朋友從無錫趕過來陪我壓西湖,看到人滿為患的斷橋掀抹,有那么一瞬間想把自己包裹起來虐拓,我真的是不適合熱鬧。最難過的莫過于總是會想起他傲武,如果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他蓉驹,我們牽著手,慢慢走揪利,即便不說話對我也是浪漫了态兴,想蹭他懷里要個抱抱,想對他撒嬌疟位。呵瞻润,恐怕我周圍那些親密的朋友都不知道我也能這么不要臉吧!
一年了甜刻,始終走不出來绍撞,到底是自己沒有真正的放過自己。我知道得院,生活當(dāng)然得接著過傻铣,而且是要好好過,但是心底里沒有力氣祥绞,可是啊非洲,別人說的再多,除了我蜕径,再無人能救自己两踏。
讓我墮落吧…墮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