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外永,蒸鍋糊了崎脉。
當關(guān)上火的那一刻,明明知道已經(jīng)晚了伯顶。蒸鍋被燒得通紅囚灼,火滅了之后是黢黑的鍋底。上面煮著玉米和餃子祭衩,全是一股說不出來的糊焦味兒啦撮。
這不是老媽第一次糊鍋了,應(yīng)該也不是最后一次汪厨。
坦白說,我也糊過鍋愉择,像這樣燒得通紅之后黢黑的也不止一次劫乱。但我會琢磨,為什么會糊鍋锥涕?琢磨出了一個根本原因衷戈,那就是:我們看不到鍋里,到底有多少水层坠?
蒸鍋放上蒸屜殖妇,蒸屜上放上食物,就徹底看不到鍋底了破花。每次也得估摸著去“猜”谦趣,到底還剩多少水疲吸?
有一種蒸鍋,我忘了在哪兒見過前鹅,是透明的鍋體摘悴,能看得到里面的水位。這樣的話舰绘,燒糊的可能性可以降低到個位數(shù)了蹂喻。
回到剛剛的場景,我不由感慨:人真的會老啊捂寿,老了真的多忘事翱谒摹!不止一次秦陋,老媽在我面前走來走去蔓彩,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也不止一次踱侣,看到她的藥片在桌子的角落粪小,一問又忘了吃。
雖然不是我遠在老家的老媽抡句,但也是近在咫尺的老媽探膊。我管婆婆也叫老媽,自己親媽也是老媽待榔,沒有什么差別逞壁。
她們年齡差4歲,性格相似锐锣,都愛吃玉米腌闯,愛大笑,說話聲音洪亮雕憔。
作為她們的女兒和兒媳姿骏,我很開心。但也偶爾憂傷斤彼,老人能陪伴我們的歲月還有多少呢分瘦?真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琉苇。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嘲玫,過好每一天,盡可能地高質(zhì)量陪伴并扇。
突然去团,又想家了!想家里那個老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