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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小姐算是我人生第一個,得到本人認證的soulmate稀并。
麻麻以前說鳄逾,初中班上有個男同學灵莲,一直悲嘆我沒有知己啊,于是她就秉承“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善良枚抵,傻白甜地跑過去說明场,那我當你的知己啊~
跟C小姐的初識,就跟上面這個故事差不多逼泣。
入學考試揮舞著文具盒追著某個我現(xiàn)在已經記不起名字的男同學打舟舒,一不小心就被絆倒在C小姐的牛仔褲下,抬頭發(fā)現(xiàn)C小姐正朝著我笑氏仗,之后就是一陣小鹿亂撞的對不起~
很多關系的開端夺鲜,現(xiàn)在看起來都是無可奈何的狗血呐舔。而因為C小姐那一個笑珊拼,一晃就是十年流炕。
之后的劇情,不過是平常的上學放學一起走昔头,卻也就這么認定了soulmate關系影兽。先認定關系再相處的感覺,無異于先結婚后戀愛讹开,但其實捐名,也沒什么不好。
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成艘,所謂優(yōu)等生的友誼贺归,就是連老師發(fā)試卷的時候,都是名字連著喊秋冰,一回頭都能看見彼此眼睛里小驕傲的光婶熬。
我大概是C小姐養(yǎng)的第一只猿,好吃懶做又粘人赵颅。而那時的C小姐,完全是我的對立面洲赵,節(jié)儉獨立又勤奮叠萍。但凡這些年你能在我身上看到一星半點獨立的影子,都全靠當年C小姐點化苛谷。
作為一只從初中起就一路作死的猿,我可沒少依賴C小姐,小到月考數學考得不好独悴,喜歡的男孩子跟別的女生曖昧锣尉,大到女神有了男盆友,化學這么爛該不該學理科自沧,我都得跟C小姐聊。那時邊打電話邊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走爱谁,C小姐在另一座城市的窗前軟糯地回應访敌,兩頭的月光都很明亮衣盾。
剛進大學那會兒各種不適應,比我早了整整三年踏入大學門的C小姐雨效,開始發(fā)揮學姐光熱,從社團到績點一條龍服務。那時候我倆寫的郵件唉地,都能繞地球一圈。南京和長沙极颓,倒真有種“我住長江頭群嗤,君住長江尾”的詩意。
去年冬天的某一天骇径,我左手拿著B小姐的辣條,右手擼著B小姐的貓清女,打了個飽嗝說:“我覺得C特別像姐姐嫡丙,總是很照顧人∈锊”
“那我像什么怜瞒?”正在鏟屎的B小姐抬起頭“誒,你別把包裝袋放桌上啊..."
”你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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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C小姐養(yǎng)了一只正兒八經的猿——程序猿尘吗。
“我脫單了浇坐,還是網戀”
課桌上的手機突然亮起,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擒贸,引得同窗一陣側目觉渴。這種感覺怎么說,就像一個乖乖女平靜地跟你說了句“哦座韵,我不是處了”誉碴。
據傳倆人相識于某C語言學習群,程序猿小哥某天跑來說群要解散了黔帕,加個好友蹈丸,后來自然誰也不在乎這群到底有沒有散呐芥。
一年以后就奔現(xiàn)了思瘟,C小姐去深圳找他厦取,剛出站就牽上小手了,雖然可愛的程序猿哥哥手心都是汗铡买。
我問和程序猿談戀愛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就是你發(fā)脾氣他都要你教應該怎么哄奇钞,哄不過來就給你轉發(fā)些寫給程序猿的老婆之類的文章”
ta倆的日常就是
“今天吃啥捌怠?”
“你想吃啥谷徙?”
“我不知道啊”
“哦那你再想想吧”(沒接到指令誰都別想吃飯)
當然驯绎,某猿也有反差萌的時候,比如每次說不過C小姐就只會說“討厭~”
還有一次公司年會屈尼,某猿喝得差不多了給C小姐打電話脾歧,一個北方漢子說話軟綿綿大抵喝好了,七七八八講到最后忽然就醉倒了鞭执,把手機扔到垃圾桶對著垃圾桶來了句“快蚕冬,打120”....
去年某猿終于見家長(我)了是辕,看ta倆手拉手站在一起我竟也覺得幸福猎提。走在長沙熙熙攘攘的步行街旁蔼,某猿一直在扶眼鏡棺聊,鏡片閃著光限佩,大概是新配的裸弦。
C小姐隨口一問:“你不是不戴眼鏡也看得清路么?”
某猿把眼鏡取下來擦了擦說:”只有我一個人我就不戴了晕城,這不是得帶著你嘛砖顷。這么多人你丟了怎么辦赃梧?“
那一刻我真希望ta們一直好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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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C小姐是個很沒有故事的女同學,讀著中規(guī)中矩的數學系物咳,當著中規(guī)中矩的中學教師粤攒,也一直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好姑娘,但這也是姑娘焕济。
有的姑娘像咖啡盔几,有的姑娘像酒,而C小姐逊拍,就是這么一杯白開水上鞠,平淡卻也溫暖芯丧。
而我,希望自己是檸檬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