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爬山了仁锯,但也不妨礙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早晨看到行走團里消息起的念頭翔悠,下午晚上安排工作业崖,第二天一早五點多就出發(fā)了野芒,兩件換洗衣物,一本書双炕,一些日常物品狞悲。
對目的地天柱山是完全沒有概念的,百度百科知道是在安徽省潛山市妇斤。山摇锋?洪家堡?紫金山站超?這兩座山是我對山最初的印象和最近距離的接觸了荸恕。洪家堡在甘肅老家,是一座典型的黃土高原上的土坡子死相,高度估計也就兩三百米融求,繞兩三個大土彎子,調(diào)皮的小孩子順著山上薅草爬個十分鐘算撮,也就到頂了生宛。山頂是一塊平坦開闊地,住著幾十戶人家钮惠,在山頂?shù)乃拿婵梢曾B瞰整個龍山鎮(zhèn)風(fēng)景茅糜,地標(biāo)的西大寺北大寺,東關(guān)街上的河素挽,北邊鎮(zhèn)中,盡收眼底狸驳。說到東關(guān)街上的那條河预明,其實河水只有在夏天時會出現(xiàn),冬天斷流耙箍,河水是從東邊往西邊流撰糠,是一條名副其實的“倒河”,出了張川地界辩昆,匯入渭河枝流阅酪,才又調(diào)轉(zhuǎn)方向,開始從西往東邊流去汁针,匯入黃河术辐。
紫金山算是我第二個家鄉(xiāng)“南京”的山,雖然從未以南京人自詡過施无,骨子里也流淌著純正的西北血液辉词,內(nèi)心粗獷又一絲不著調(diào)的狂野。但其實上次爬這紫金山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猾骡,這樣想想自己可真是夠頹廢的瑞躺,每天除了坐著就是躺著敷搪,快要脫離了健康生活。
反正幢哨,這次赡勘,想出來就出來了。
第一次爬石頭山捞镰,頭天下午到達住宿旅店狮含,收拾好從東邊山麓上山,剛開始是一段人造的臺階曼振,還好几迄,大部隊九零后居多,年富力強冰评,很快被甩在了隊伍的尾巴上映胁,胸肺不舒服,喘氣略有些粗甲雅。調(diào)整速度解孙,和兩三個掉了隊的伙伴們一起,慢慢悠悠的往上走抛人。
走完最下面的臺階弛姜,山體開始變得陡峭,臺階都是從大石頭上鑿出來妖枚,最陡的地方接近八十多度廷臼,一個臺階就已經(jīng)到大腿了,佝僂下身子绝页,手腳并用倒還省事一些荠商,看來要在這山上生存,還是得回歸老祖宗那一套才行续誉。
快登頂?shù)挠卸翁貏e兇險莱没,一側(cè)是從石塊上鑿出來的淺淺臺階,一側(cè)是懸崖峭壁酷鸦,說實話饰躲,走得時候腿是哆嗦的,手心也往出冒汗臼隔,太久沒來大自然里歷練了嘹裂。爬山之初還想要像徐霞客,李白那樣躬翁,屹立于高臺焦蘑,賞景觀天,迎風(fēng)作對盒发,然而例嘱,最后發(fā)現(xiàn)事與愿違狡逢。
爬到大天門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西斜了拼卵,小伙伴們急吼吼的要去登頂奢浑。登嗎?面對現(xiàn)實腋腮,我果斷選擇了放棄雀彼,實在享受不來再一次靠著懸崖峭壁攀爬鎖鏈。這邊風(fēng)景已經(jīng)足夠好了即寡,山上的青苔野草似乎也都挺偉大徊哑,和山下的不可同日語,這到處爬的螞蟻及各類蟲子聪富,是一出生就在這山上嗎莺丑?還是后來爬上來的?立在這半山腰上墩蔓,吹著山風(fēng)梢莽,腦子里蹦出很多奇思妙想。
十余分鐘后奸披,極力說服其中一位伙伴一起提前下山昏名,畢竟戴著近視墨鏡的我感覺夜幕也快降臨了,初次見面阵面,還是希望這大山能稍微友好一點轻局。好在下山順暢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征服過一次膜钓,從心里上已經(jīng)不怕了吧嗽交。
傍晚六時許,團隊全體十五人颂斜,集體下得山來,奔往飯店用餐拾枣。
這下次沃疮,該去爬哪座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