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1月10日 星期三 北京 晴
前段日子,我再次給他寫了封信件,但始終都沒有勇氣郵走蔓肯。一來我不知是否該不該寄給他,二來我不知他是否還在那里工作振乏。
信是這樣寫的:
三年光陰蔗包,青春是一部看不完的電影,從頭到尾卻只有一個人的名字慧邮,那就是——A调限。
我喜歡A,自從那次偶然相遇開始误澳,轉(zhuǎn)眼三年多了耻矮。而此時,我才能對你說出忆谓。
A大哥裆装,笑姑娘(這是我倆在信中使用的稱呼)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與眾不同,現(xiàn)在仍舊如此倡缠。然而哨免,現(xiàn)在你我卻早已不在一座城市,也早已失去了聯(lián)絡(luò)昙沦。我不知道我們以后還是否能再見面铁瞒,如果能的話,會在哪年哪月桅滋,又會在什么場合呢慧耍?
那時的你我,還都會像三年前那樣的單純丐谋、那樣的只身一人嗎芍碧?我無法想象。盡管号俐,這三年來我們一直都未聯(lián)絡(luò)過泌豆,但我始終相信:這世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吏饿。如果有緣的話踪危,我們定還會再見面的,只是猪落,那時的你我是不是還是孑然一身贞远?是不是都早已有了屬于自己的另一半?笨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