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時聽算就是個坑袋毙,小朋友們很恐怖型檀,老朋友們也很恐怖。
輕則嗚里哇啦听盖,重則就地躺倒胀溺,最后就討厭媽媽,不想再見到媽媽
有一天皆看,我按下播放鍵仓坞,然后就開始自顧自得掃地,清理腰吟,一個耳朵豎起來聽里屋的動靜无埃,開心的一邊跳一邊答。結束后毛雇,我再重新把錯的拿出來問嫉称,然后孩子很敏感的問,這是什么檢查灵疮?我說隨機抽查澎埠,雖然半信半疑,一般都能輕松答對始藕。
聽算這個坑兒總算再也沒有坑到我蒲稳。
那個要把小朋友們整得很沒面子的坑的確無處不在,他們的警備狀態(tài)是一觸即發(fā)伍派。而我的神經也幾經測試江耀,終是耐不住這一天不落的家庭作業(yè)。
再后來我終于明白這種近距離的陪寫作業(yè)诉植,本來就是個坑祥国,我一直在坑里而不自知。
當一個人坐在你旁邊不停地居高臨下得對你說這是錯的晾腔,那是不好的舌稀,你會怎樣?灼擂,當你發(fā)現(xiàn)你怎么做都注定是錯的不好的壁查,你會怎樣。是否想起了總也不滿意你的上司剔应,讓你想要找個麻袋裝進去暴打一頓睡腿,我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语御,當那個日本小老板天天耷拉著個臉,習慣性得在郵件里甩幾句涼腔的時候席怪,我憤怒啊应闯,結果我的憤怒就這樣從徐家匯漂洋過海,在當天下午挂捻,日本山梨縣的辦公室內碉纺,發(fā)生了一件事情,小老板的電腦被雷擊了刻撒,然后所有的信息全部消失骨田。
當然,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疫赎。
今天這件事再跳出來,我突然更加理解了娃的憤怒碎节,脆弱的小心靈是多么的需要支持鼓勵和理解啊捧搞,而我們大人還在自以為是的不以為然。
陪寫作業(yè)這件事狮荔,我總算畢業(yè)了胎撇。
如果沒有了尊嚴,作業(yè)能用來干什么 ?殖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