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水汀
有一天趕火車晚點兆旬,著急的要和火車干架,火車頭也不回的嘟嘟前進怎栽,留下要挑戰(zhàn)的傻逼一臉蒙逼丽猬。
所以從那以后,每次都會提前半小時到車站熏瞄,看遠行的人脚祟,看遠行的自己。
有一天强饮,還是沒趕上火車愚铡。其實說趕是不準(zhǔn)確的,九筒在我身邊胡陪,我沒去趕車沥寥。
我其實已經(jīng)要去趕車,并且做好了以每秒十米的速度急匆匆前進柠座,但是九筒在邑雅,我舍不得那個春天。
2017年妈经,九筒不在淮野。我時常半夜里趕火車捧书。趕火車去南京,趕火車回老家骤星,趕火車去合肥经瓷,趕火車回蕪湖。城市的繁華體現(xiàn)在夜里耀眼的燈火洞难,雖然大部分人早已進入夢鄉(xiāng)舆吮。
那晚趕十二點的火車,兩點到合肥队贱,昏睡至極色冀。出了站,抽根煙柱嫌,身上酒味還沒散去锋恬,煙香縈繞身旁。
一大媽一把把我拉住编丘,嚇得我頓時睡意全無与学。
大媽狡黠一笑,說嘉抓,小伙子癣防,看你骨骼驚奇,要不要找個小妹掌眠,什么價位的都有蕾盯。
我看了看大媽,問蓝丙,你多少錢级遭?
大媽興高采烈回,我不要錢渺尘。
那晚我跑的有點超速挫鸽,大媽在后面狂追,大喊著鸥跟,我真的不要錢丢郊,倒貼十塊行不行,一口價倒貼一百成了吧医咨。
原來出賣肉體可以讓人低微到塵土之中枫匾,就像不冷的夜都是孤獨。
我終究跑過了大媽拟淮。
老竇他們從蕪湖趕過來干茉,我一早起身去買菜,忙活的要死很泊。幾杯酒下肚角虫,睡了一下午沾谓。
晚上的時候,老竇深情對我說戳鹅,基本上蕪湖我是不會再去了均驶,真的離開了,心里突然有種空蕩蕩的感覺枫虏,會很難過妇穴。
我心想,難過會不會做夢都是影子模软,還是影子里都是千秋之夢伟骨。
前段日子剛到合肥饮潦,好多天都有一種“夢里都知身是客”的感覺燃异。感覺在合肥自己只是個過客,還是要回蕪湖的继蜡。
這種感覺持續(xù)了好長時間回俐。
其實沒什么需要深情的,患得患失終究會讓我們變得柔弱稀并,有心無力仅颇,也許只是因為無心。
九筒把有心無力這幾個字說出口的時候碘举。我突然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忘瓦。后來我一句話都沒去說,正好變成了沉默的人引颈。
雖然我愛蕪湖那座城市耕皮,但是離開卻是必然的。
雖然我愛合肥的蕪湖路蝙场,但是總不能一直愛下去凌停。
我們都將成為自己的恩人,感謝著自己的不殺之恩售滤。
我們都將成為絕對的凡人罚拟,再也沒有耀眼的年少青春。
有心無力完箩,我懂你呀赐俗,做了噩夢,像獨行俠丟了披風(fēng)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