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天還麻麻明的時候我們就出門了。今天參加學(xué)聯(lián)組織的第一次英國文化之旅彼硫,目的地——劍橋括丁。
在學(xué)生會大樓匯合的時候,幾輛大巴已颓固眩靠在路邊隐岛,問了問,是前往牛津的瓷翻。人越來越多礼仗,全部是一樣的黃皮膚、講著普通話的中國人。這是來英國十多天以來元践,第一次見到這么多國人韭脊。此時此刻,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中國人单旁,中國留學(xué)人員沪羔。一周以來,在多國學(xué)生聚集的課堂上象浑,每一個人的每一次自我介紹蔫饰,第一句話就是我是誰,我來自哪里愉豺÷ㄓ酰“中國”——是區(qū)別我們與其他國家留學(xué)人員的最重要的、不可替代的標(biāo)志蚪拦。國家情懷和民族自豪感在這里更為強烈杖剪,而這種你不用做任何事情就擁有的“獲得感”正是因為背后的祖國。早上考試驰贷,作文是寫一篇影評盛嘿,我寫了《戰(zhàn)狼2》。就像這部影片傳達(dá)的括袒,在海外的中國人次兆,你身后是你的祖國。臨近上車時間锹锰,人越來越多芥炭,眼前全部是中國面孔、耳邊全部是字正腔圓的中文恃慧,那種親切感是來到這里這么長時間以來從未有過的蚤认。
距離劍橋有四個小時的車程,一路上領(lǐng)略沿途的風(fēng)景糕伐。天藍(lán)云低砰琢,綠草茵茵,牛羊安閑地躺在陽光下良瞧。途徑一個休息站陪汽,類似于國內(nèi)高速公路上的服務(wù)站,有超市褥蚯、有餐廳挚冤、有游戲廳,稍事休息赞庶、補給能量训挡,繼續(xù)前行澳骤。
大巴終于停靠在了路邊澜薄,并不寬的林蔭大道上已經(jīng)停滿了大車小車为肮,旅游大巴也已經(jīng)停了好幾輛。這條路叫“女王路”(Queen’s Road)肤京,我們定好位颊艳,在三個多小時后在這里原路返回。
“劍橋”是“Cambridge”的音譯和意譯的結(jié)合忘分,Cam即Cam River棋枕,bridge就是劍河(或康河)上的橋了。小鎮(zhèn)精致小巧妒峦,只能容納一輛車通行重斑,游人很多但不感覺擁擠。那條徐志摩筆下著名的康河肯骇,成片的草坪窥浪,參天大樹,各式各樣不同時代修建的古老建筑累盗,是對這所古老而著名大學(xué)的第一印象寒矿。
沿河游覽是劍橋之旅必不可少的環(huán)節(jié)突琳。溫習(xí)完徐志摩那首再著名不過的《再別康橋》若债,我們的Punting Tour之旅正式開始。何為Punt拆融?還記得詩歌里那句嗎——“撐一支長篙蠢琳,向青草更青處漫溯”,對了镜豹,用長篙撐的船就是punt傲须,而它作動詞就是“用長篙乘船”之意。撐船的人叫chauffeur趟脂,這個詞的本意是“富人或要人的私人司機”泰讽。
沿河而下,路過圣約翰學(xué)院昔期、三一學(xué)院已卸、國王學(xué)院、女王學(xué)院硼一,以及圣約翰學(xué)院的嘆息橋累澡、女王學(xué)院的數(shù)學(xué)橋等等。撐船的小哥去年剛剛從劍橋計算機系畢業(yè)般贼,在這里兼職愧哟。小哥俊朗的外表奥吩、溫文爾雅的談吐、自然的微笑引發(fā)了同船女生的一陣一陣的尖叫蕊梧。小哥一邊撐船霞赫,一邊介紹著劍橋的歷史和故事。對于徐志摩望几,他自然不會陌生绩脆,經(jīng)過徐志摩筆下的那座橋時,他專門提示我們橄抹,這座橋就是國王學(xué)院的橋靴迫。
徐志摩曾在國王學(xué)院讀書,也正是在這段在劍橋的歲月里楼誓,他認(rèn)識了林徽因及其父親玉锌。2008年7月8日,劍橋大學(xué)國王學(xué)院河畔出現(xiàn)了一塊白色石碑疟羹,正是為徐志摩而刻: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yún)彩
——徐志摩《再別康橋》詩句
在當(dāng)時國王學(xué)院的新聞里有這樣的表述:
A white marble stone has been installed at the back of King’sbearing a verse from the China’s best-known poem. “Saying Goodbye to Cambridge Again” is by arguably the greatest poet of 20th century China, Xu Zhimo, and has an emotional place in many Chinese people’s hearts.
Xu Zhimo wrote the poem on the King’s College Backs, and it isthought that the golden willow of the poem is the tree that stands beside thebridge at King’s, near to where the stone has been installed. This poem is onewhich most educated Chinese know and many feel deeply moved by. It provides abridge between China and Cambridge, and King’s in particular. Many Chinesestudents think of this poem when leaving Cambridge.
正如這則新聞所描述的主守,徐志摩的《再別康橋》是中國與劍橋之間,特別是與國王學(xué)院之間的橋梁榄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