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粗枝大葉的人导盅。
暑假實習去面試的時候,覺得面試官的聲音真好聽净响,人也散發(fā)著一種和煦溫暖的氣息少欺,我很喜歡他,可是卻沒能記住他的臉馋贤。
正式工作的第一天赞别,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我的組長。我沒認出他配乓,他認出了我仿滔,說看著我面熟。我沒想到他會記得我犹芹,從此每每看他都多了層親厚崎页。
和女同事聊天的時候,她說羽莺,人結了婚之后無名指是要戴戒指的实昨。從那天開始,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銀戒指盐固。
他那么年輕的人荒给,竟然已經(jīng)結婚了,我不敢相信刁卜,總疑心是我眼花志电,又偷偷看了好幾遍,他確實戴著戒指蛔趴。
有一天他破天荒地請假了挑辆,小組長嬉笑著說他是去搬新家了,他的婚禮將于十月舉行孝情。不知道我這個過客鱼蝉,竟然趕上他人生這么重要的時刻,結婚前夕箫荡。
有一天他又去請假拍婚紗照了魁亦,我們組的資料很晚才發(fā)。我對著突然運轉不周的電腦生氣羔挡,他進來對我說怪他沒發(fā)資料及時洁奈,很不好意思间唉。其實我真的是對電腦,但是他的道歉利术,讓我心里猛地戳了一下呈野。
我離職的前一天,辦公室里熱熱鬧鬧印叁,大家趁著這氣氛八卦他和新娘子的故事被冒。
他面帶笑容,一臉自豪地說和自家媳婦兒談了十年的戀愛喉钢。說起母親是多么欣賞這個兒媳婦姆打。我的贊美驚嘆和同事們的夾雜在一起,十年肠虽,多么不易幔戏。
一同離職的同事留了他的微信,我知道自己應當是不會再到這里來了税课,我什么也沒有留闲延。
離職大概一周后,同事給我發(fā)來了他婚禮的電子請柬韩玩,說垒玲,這是他唯一的一條朋友圈,新娘子是不是很美找颓。
照片上的新娘子巧笑嫣兮合愈,我說,是呀击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