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口蚣旱,仿佛為你而生長了一只氣球,每當跟你有所接觸戴陡,你就會用氣筒向里狠狠地用盡全力打一下氣塞绿。
一開始,我沒有知覺恤批,覺得它的存在無傷大雅异吻,得過且過也罷。
直到有一天喜庞,你每打一次氣诀浪,它就會侵占一些我心臟的位置,直到現(xiàn)在赋荆,讓我喘息不得笋妥,每每跟你接觸,理論窄潭,都是一場生命的煎熬春宣,都是對我三觀的一次有力沖擊酵颁。
01
孩子又發(fā)燒了,本在單位忙的焦頭爛額的我月帝,接到家里老父親的電話躏惋,還是放下了手中“今天必須完成”的工作,跟同事解釋家里的情況后嚷辅,慌忙走出了單位簿姨。
因為孩子由于發(fā)高燒抽搐過,從那以后每次孩子溫度異常簸搞,除了你扁位,他的親生爸爸,家里的每個人都心驚膽戰(zhàn)趁俊。
我這么說域仇,可能會遭嫌疑,說我一定是對你存在偏見寺擂,哪有爸爸不關(guān)心孩子的暇务,那也是他的親生骨肉,對么怔软?
好的垦细,我不反駁,我只陳述事實挡逼。
上次孩子發(fā)燒39.6度至抽搐括改,家住的離我單位比較遠,需要1.5小時車程家坎,家里的老父親母親已經(jīng)急得慌亂了手腳叹谁,我又無法即時趕到。
就撥通了你的電話乘盖,讓你趕快請假回家?guī)Ш⒆尤メt(yī)院焰檩,不知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語氣和回答,反正我這輩子都忘不掉订框。
“孩子發(fā)燒就帶他去醫(yī)院啊析苫,給我打電話有什么用”
“我這不是單位遠不能及時趕到嗎?你離得近能不能先回去帶他去醫(yī)院穿扳?”
“哎呀衩侥,我這開會呢,忙矛物!”
然后電話掛了茫死。
最后還是我給家里打了車,遠程指揮著2位老人履羞,我們在醫(yī)院碰了面峦萎,孩子才得以沒出現(xiàn)什么問題屡久。
晚上回到家,我們?nèi)齻€人為給孩子退燒爱榔,隔半小時渾身溫水擦拭被环,給孩子洗熱水澡等各種方式都用盡了,身心俱憊详幽。
而你呢筛欢?凌晨三點到家,回到家后連問都沒問一句孩子的情況唇聘,躺下就睡了版姑,比對待別人家的孩子還冷血。
孩子的哭鬧聲你根本聽不見迟郎,反而更像是搖籃曲漠酿,越睡越沉。
02
這次谎亩,孩子又發(fā)燒了,我在回家的路上思量了很久宇姚,決定搬家匈庭,要離單位近一些,這樣浑劳,家里出了什么情況我可以照顧得到阱持。
是的,我們已經(jīng)離婚3個月了魔熏,怎么還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衷咽?
這就要繼考究你的人性了。
離婚協(xié)議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蒜绽,離婚后镶骗,房貸你交,房子先由我和孩子住著躲雅,你每個月給孩子工資25%的撫養(yǎng)費鼎姊,等我把孩子撫養(yǎng)成人,我搬離相赁,你給我房屋時價的60%相寇,你要在離婚20天后搬離。
然后钮科,20天后你的說法是:“別讓我搬了唤衫,我保證就在客廳地板上每晚回來睡一覺,保證不打擾你們的生活绵脯,水電費我來出可以吧佳励?”
當時我父母勸我同意休里,畢竟孩子是無辜的,這樣做對孩子也有好處植兰,至少能每天見到爸爸份帐,另外萬一孩子有個頭疼腦熱的他能開車立馬去醫(yī)院。
可是事實告訴我楣导,我們真的想多了废境。你不僅沒有在孩子需要的時候適時盡父親的義務(wù),反而把生活弄得更加沒有人情味筒繁,充滿了冷血和銅臭氣噩凹。
所以這次,我決定跟你商量一下毡咏,把現(xiàn)在住的房子租出去驮宴,租金用來在我單位附近租一套房子。
你的回答是:“憑什么呕缭?那我住在哪里去堵泽?我還交著房貸,當我傻x啊”
你這么說我沒生氣恢总,大概也猜測得到迎罗,站在你的價值觀里去思考,也行得通片仿,然后我提出了第二套方案:“那不行就賣了吧纹安。以后孩子我來扶養(yǎng),你周末可以帶他出去玩砂豌,平時像今天這種醫(yī)療費還有以后的教育培訓費我們AA厢岂。”
這下你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阳距,向我開啟了猛烈的攻勢塔粒。
你是這樣說的:“哼哼,你可真會算賬啊筐摘,天天腦子里就算計我那點錢呢是吧窗怒?我告訴你,每個月給你的孩子的撫養(yǎng)費全包括了蓄拣,什么醫(yī)療費培訓費扬虚,你當我是提款機么?”
那時的我沒有說話球恤,默默地留下了眼淚辜昵, 一下回憶起了上次孩子住院需要一萬元押金,我手頭沒有咽斧,找他要 他的回答:“我哪有錢啊堪置,自己想辦法去”電話就掛斷了躬存。后來我從我的信用貸中借了一萬元先給孩子看病了。
當我回過神舀锨,跟電話那頭的你說:“協(xié)議里是不是寫得清清楚楚的條款岭洲,這些不是我杜撰出來的吧?”
你:“這協(xié)議我可沒同意坎匿,肯定是你在里面做手腳了盾剩。”
我當時替蔬,在地鐵上告私,一下子情緒失去了控制,“你他媽的還是個人嗎承桥?什么話都說的出來是嗎驻粟?我對協(xié)議做手腳,那你是瞎子嗎凶异?記得那天把協(xié)議發(fā)給你蜀撑,你可是字句斟酌,看了半個小時最終我們才達成的共識剩彬,對吧酷麦?別用你的低劣人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了可以嗎?孩子現(xiàn)在發(fā)高燒你關(guān)心了一個字嗎襟衰?腦袋里全是錢嗎?還有別的嗎粪摘?”
你冷血的回答是:“沒辦法瀑晒,沒錢活不了”。
那一刻徘意,我把電話掛了苔悦,馬上要到家了,我要明白我不能倒椎咧,家里的父母孩子需要我玖详。可我又打心眼里受不住這種畜牲般的精神霸凌勤讽。
于是蟋座,我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息:“房子賣了,按照協(xié)議分割脚牍,以后孩子的撫養(yǎng)費你不用給了向臀,你需要做的就是徹底離開我們的視線,自此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诸狭,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券膀【遥”
然后,你就像小丑一樣回復著什么:“孩子我還是會養(yǎng)的…要不這樣吧芹彬,你把房子按照現(xiàn)在的價格賣給我蓄髓,咱們契約一下,我分三年把錢還給你”舒帮。
我的回復只有三個字:“不可能会喝。”
一個連離婚協(xié)議都可以栽贓我動手腳的男人会前,我跟你談什么契約精神好乐?
我可以暫時過得苦一些,我會想辦法去掙錢瓦宜,但我真的無法接納你的那些侮辱蔚万。
我的精神很疼,因為它從沒接受過這樣的洗禮临庇,等房子各事項辦妥后反璃,我們天自兩邊,再不相見吧假夺。